當棍棒重重的打在三皇子的身上時,張晚意的視線掠過圍觀的百官。
不經意時在魏國公的身上停留了一瞬。
看他捏緊拳頭卻不作。
張晚意一笑,走到三皇子身前,道“三皇兄可真是聰明。
明明自己想對付我,卻每次攛掇著大皇兄和二皇兄跟個傻子似的衝在前面。
你在後面穩坐釣魚臺。
你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煽動了大皇兄和二皇兄的情緒。
讓他們倆齊齊將矛頭對準了我。
還真是好手段。
但是我這個人最痛恨的就是宛如陰溝裡的臭蟲一樣躲在背後算計人的人。
這樣的人不光明,不磊落。
所以,給我狠狠地打。
給我打的比他倆都重。
以懲罰他在我面前抖聰明。”
侍衛聽了他的話,幾棍子下去三皇子就皮開肉綻,叫聲慘烈。
比嬌生慣養毫無城府的二皇子還誇張。
看來,師父送來的人真的很靠譜。
她說給傷口上撒點類似於鹽的東西,讓傷口更疼。
一會兒她就做到了。
“太子,你…沒有證據,憑什麼…這麼汙衊我。”三皇子在哀嚎的間隙斷斷續續的說道“我與兩位皇兄和諧相處,從未起過壞心思。
你紅口白牙,說汙衊就汙衊。
你這樣的人怎麼擔當太子的重任。”
三皇子不得不這麼說,太子說完那些話時,他明顯感覺到了吏部尚書和鎮遠候落在他身上的眼神。
就連捱打的兩位皇兄都有一點時間停止了哭喊。
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尤其是大皇子。
他們都懷疑了。
甚至確認了。
畢竟縱橫官場那麼多年,他們怎麼可能相信異母皇子之間有真情在。
他們習慣了爾虞我詐,跟他們說感情,還不如互相算計來的更相信。
張晚意不以為然:“我說你做了你就做了。
我還不屑於冤枉你。
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聽到的事情,你狡辯也罷,不承認也罷。
都不影響我打你。
我問心無愧就行。”張晚意看著三皇子企圖打消那幾個人的疑慮,繼續道“打,狠狠地打。”
三皇子的叫聲越慘烈。
張晚意裝作不經意間再次望向魏國公。
他的眉頭緊皺。
終於他好像忍不住了,大聲道“住手。”
張晚意道“繼續,不用聽魏國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