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要罵應該罵我。
這不關子君的事。
是我情難自禁,了工資內心雀躍著就想去商場。
想大包小包的提東西去看子君。
到商場了,我看到每一件東西,我都會想子君擁有它了她會不會很高興。
如果我送給她了,她不會因此更愛我一點。
媽,你難道沒現嗎?
從始至終,是我在討好子君啊。
又關子君什麼事呢?
她百般拒絕,是我看著她吃我掙來的,穿我掙來的,用我掙來來的,我自內心的幸福。
就好像她屬於我了一樣。
一直以來,是我求著她要。
她在被動的為難的接受。
這是一個雄性對雌性最原始的佔有慾。”陳俊生將羅子君護在身後,字字句句情真意切又將他的姿態放的很低很低。
他原本沒想讓子君落入到這步田地。
他的車就停在外面,他一直坐在車裡等著。
今天就運算元君不給他打電話,也會有人給他打電話。
只是他很高興子君能給他打電話。
這代表子君真的在百分之百的依賴他,也代表她拿著全部的誠意在跟他交往。
她真的不想兩人之間存在任何的隔閡。
他真的很開心很滿足。
可是他卻沒保護好這個一心一意在信賴著他的女孩子。
賀涵,全怪賀涵。
他接到子君的電話時就從車上下來了。
停車場距離學校的距離不遠。
可是偏偏碰到了在附近辦事的賀涵。
賀涵問他急匆匆的這是去做什麼。
他隨口答了一句“去看女朋友。”
誰知道賀涵就不依不饒了,非要跟著他去看看子君。
最近幾個月,賀涵總是在他工資了不久陰陽怪氣的讓他請吃飯。
他捉襟見肘請不起時,賀涵總會言語委婉的批判子君。
讓他多個心眼。
賀涵好像格外喜歡自食其力的女孩子,又格外的厭惡花男朋友錢的女孩子。
他不止一次的解釋,那錢他花的心甘情願。
子君不要,是他求著她拿上。
是他看不得子君吃苦。
可是賀涵這個人一向自負,根本不聽他講什麼。
他只相信他願意相信的。
他怕賀涵跟上會與他母親兩人對子君針鋒相對。
他也害怕賀涵見到子君後,不但再也生不出惡感。
還會起欣賞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