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就是江德花。
你剛剛不是抑揚頓挫頭頭是道的說了很多我與你之間的事情。
怎麼整得好像不認識我似的?
這不應該啊!”江德花挑眉譏諷道。
“是,我是真不認識你。”張安康突然嚴肅道。“這些不堪入耳的話都是你的前嫂子教我說的。”
他目光痴迷的緩緩上前,在江德花不遠處站定,道“我錯了,我以為你是那些個粗鄙難看的農村婦女。
所以就肆無忌憚毫無顧忌的說那些無中生有又難聽的話攻擊你。
誰能料到你是這般如玉的人兒。
這我就捨不得了。
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不對,這個地方你可能打聽不到我。
我之前都是跟我奶奶住在青島的。
你可以去青島打聽打聽,我張安康最是憐香惜玉不過。
對好看的人,一根頭絲我是都不捨得傷害的。
更何況,你這樣的美人可不能僅僅只用好看來形容。
我平生就沒見過比你還好看的人。
你是叫江德花嗎?
你老家在哪?你前面的婆家是怎麼捨得磋磨你的。
你告訴我他們的住址,我給你報仇。
那一家子眼睛難道是擺設嗎,你這樣的人捧在手心裡疼都疼不夠。
還磋磨。
只是想一想那個場景,我都恨不得打死他們。”
張安康說這話時,情真意切,他的眼眸裡真的有心疼在流露。
與剛才的混賬全然不一樣。
“不用。”江德花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已經得到報應了。”
“那就好!”張安康繼續道“我現在在我爸爸的廠子裡上班。
工資還可以,完全夠我們倆生活。
只不過,我覺得你這麼好看的人就應該嬌養著。
吃好的,穿好的,不用幹活,像少奶奶一樣享受生活。
所以可能有些緊巴。
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儘量不花錢。
如果還不夠的話,我可以去找老頭子要。
反正他只有我這麼一個兒子。
他的錢財以後都是我的。
我提前拿回來也沒事。
你和我一起生活,我把我的錢都給你。
你覺得怎麼樣?
至於欺負你的那個前嫂子,也就是我現在的繼母。
現在這社會不允許請傭人,正好,我就讓她天天給我們倆做飯洗衣服,收拾房屋,伺候我們。
如果你還覺得不解氣的話,你說。
你覺得怎麼解氣,你吩咐我,我就怎麼來。
還有那個葛老師,她跟我繼母走的很近。
我也聽過她們倆商量著怎麼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