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多謝這位公子了咳咳”,女看客說著,就掏出了手帕、
腿腳一軟,又要往東方贏的方向倒去,拿著手帕的手也撲了過去
“站好!”倉厭擋在東方贏身前,無奈地再次將人拉起後直接拽向一邊。
“這公子力氣真大、脾氣也大”女看客邊說著、邊慢悠悠往前走去卻在一個拐角,咧開嘴角就快步往出口而去,心想這事兒應該算是完成了,還在感嘆接了個不但輕鬆、錢還多的活計。
終於走了,倉厭鬆了口氣,
正常正常,王爺長成這樣,沒暴露身份前有勇敢的爛桃花撲上來也正常,
可忽覺鼻子有點癢,用手揉了揉、站回了自己位置,準備繼續看那個叫‘浮歡’的人跳舞,
突然間、
離倉厭所在地距十幾米遠的房門‘砰!’的一聲,被一個人的身體從內至外撞開!
樓中人的注意力紛紛轉了過去,就連還在跳舞的浮歡都停了下來,腦袋往那邊看
東方鏡不悅地從那間廂房走出,環視了四周一圈後,放鬆了臉色,
朝舞臺中心的浮歡揮手,
“失禮了”
浮歡面紗下的臉看不見喜怒,轉身就回走去。
“哎呀!別走啊,這舞都還沒跳完呢!”
“對啊別走!”
在看客的挽回中,浮歡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舞臺。
經驗老道的老鴇立馬開始安慰起那些躁動的客人來,有護院想往樓上衝,但也被老鴇叫住了。
三樓其他的客人見浮歡沒出來一會就走了,罵罵咧咧地看了一眼東方鏡的方向就下樓也要走,心裡怕沾上事兒、口裡還在嘀咕著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虧了虧了什麼的,
霎時間,三樓就只剩下他們幾人。
東方啟眼皮一跳,跟著東方贏也走了過去,期間,倉厭忽然感覺身體恍惚了一下
東方鏡的腳在羅恭背上使勁地踩,臉上又恢復了不悅,
“二哥大哥小心啊,羅恭這個狗雜碎又下藥!”
擔心著房間裡的照木,一把拎起羅恭的衣領就把人提了起來,
“到底說不說!你給我家照木下了什麼!”
只見羅恭那鼻青臉腫的面相還似乎帶著笑
“好好好,我說我給他下的,就是普通的催情藥罷了”,說著,那顫抖的手就指向了面前的東方贏,
“但你的,我下的是南疆的‘牡丹鬼’,除非你有南疆來的藥師,否則哈哈哈!
現在,差不多要作了吧”,聲如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