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努爾又狠捶了兩下，以前無論自己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哈吾勒都會細緻入微地給自己善後，
現在不就是多喝了兩壺酒就不管自己了！
哈吾勒彷彿被戳中痛點慢慢垂下手、看向努爾，
“少主哈吾勒從未變過”
低沉又沙啞的嗓音裡蓄滿了傷心與不甘。
努爾的眼神與哈吾勒投過來的目光相撞，
怒氣瞬間就被壓滅了一大半，
雖然讀不懂，但總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一般
不就是多喝了兩壺酒嘛！
大不了大不了下次少喝點！
努爾緊握的手也鬆了開，完全忘了在等哈吾勒回來的這段時間裡給哈吾勒定的懲罰目標，
語氣中的尖銳也消減大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而後小聲嘟囔了句，
“下次不喝那麼多了”
哈吾勒沒聽清只以為還是今日酒囈中說的那種話之類的，
手指下意識地攥著衣袖
“少主，時候不早了少主請回吧”
“嗯”努爾是特地繞了個彎遠離哈吾勒走的，
本是鬧著日常的小脾氣，於現在的哈吾勒眼中卻是被討厭的疏遠
少主
哈吾勒忽有些心悸在努爾繞彎遠離的腳步聲之上、在殿門開合的聲音之間
入夜
哈吾勒又失了眠，
猶猶豫豫從箱子裡找出前幾日從努爾手裡沒收的酒，
兩壺，一壺大半滿，一壺未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