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憂前輩!我想”
晴憂點頭的同時轉了身,半抬起的手擺了擺,
“過來”
裡間
照木感覺自己隱約聽見了東方鏡的聲音,想再仔細聽聽時卻彷彿什麼都聽不見疑惑之間,身上的痛感一陣比一陣強烈,確認之後,緩緩吐出一口長氣
晴憂則帶著東方鏡入了自己的房間,
入目,是高高低低一大片懸在房樑上的符?上面還繫了幹藥草一類之物,還沒等東方鏡看明白,晴憂就開了口,
“繼續說”
“噢好,晴憂前輩,我想知道明明傅歡說只是十幾針,為什麼”
“一次十八針,一日七次,針不取只換,看情況加減,許是他沒和你說清楚”
何止沒說清楚,簡直說了和沒說一樣,晴憂不願點破,但若是東方鏡主動去問,還是願意說一二的。
東方鏡眉宇略沉,看著一旁雲淡風輕落座的晴憂,詢問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那說好三日之期今日之後照木他是不是就完全好了?”
“聽好,今日撤針之後,他雖不會再受暗衛手冊的禁錮,但他這段時間不能因情而過激,
輕則皮肉之苦、重則蝕骨之痛”,不待東方鏡自己思索,晴憂像是有了些興致追加道,
“他若喜歡你,自會疼痛如催,若不喜歡,自然什麼感覺都沒有”
到底還是不想東方鏡誤會什麼,笑比河清,又淡淡地說,
“想來名字也沒起錯,木,林木不語,風予之,你可感受到了?”
算是晴憂多慮,東方鏡只是想起了這幾晚照木縮在自己懷裡抖那樣子
疼成那樣都不願和我說嗎
會尋死變成會疼可惡!為什麼照木要遭受這些
“前輩!‘這段時間’大概是多久?我離不開他”
晴憂目光飄遠了些,
“看情況,一兩個月打底,別心急,急也沒用,
還有,明日最好讓他先緩一天,不過你明日”
東方鏡當然記得明日是她二哥和大哥的冠禮之日,眼下,最重要的還沒解決,
“一天夠嗎?”
“”晴憂再次認識到東方鏡對照木的重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