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顧忌,照木有相反又相似的感同。
裡間
曖昧不清的氣氛久彌不散,只聞那動情的碎吟化為婉轉的喘息
照木臉也依舊紅,
剛剛情事裡自己忍不住的出的聲音如繞樑在耳
好在現在理智迴歸,那種渴求被撫摸的衝動也消減大半,自己壓抑著也不覺難捱。
“別蜷著,現在有沒有不舒服?”東方鏡關心道,理了理被褥,確認照木完全蓋好後,摸著被褥那半圈橢圓的人形凸起,
沒忍住實在是沒忍住,今晚不應該這樣的
在東方鏡自嘆不該時,
照木慢慢舒展身子,
‘嗯!’
“沒有”身後傳來幾陣誠實的‘抗議’
東方鏡被那聲悶哼撞得心口一緊,不由分說地撩開被褥、躺了進去,
“我給你揉揉”
“嗯”,照木腦袋往下低、還是靠了過去。
揉了好一會兒後,
東方鏡終於停了手,因思慮不已而咬緊的牙也鬆了開,
“照木”
這一聲嚴肅的呼喚,將照木拉出虛擬的真實。
“主子怎麼了?是我我”,照木不知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無措地回應著,腦袋又低了幾分
殊不知就是這樣的自己能讓東方鏡動容到何種地步。
東方鏡大致猜到了照木所想,
“不是,別怕,
你答應我,關於你身體上的感覺什麼時候都不許再瞞我”,想著每次照木都是答應後下次還犯,
東方鏡強撐著想把照木緊緊抱著安撫的衝動,語氣堅決地不放緩一絲,
“這算我說的最後一次,就當是我刻薄,你若再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