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欣伸出一根手指,觸及蒼峋的肩胛,把他推回到椅子上坐下。
他覺得自己身體除了那個地方火熱,四肢好像軟綿無力。
他喘著粗氣,看向眼前的人,表情有些看不懂。
何欣重新坐回椅子。
“爺,不想聽個故事嗎?就當消消食了。”
蒼峋再試一次,無力起身,腦袋卻還保持著清明。
“爺可記得京都城郊外的何村?”
“何村?那是哪裡?”
“爺日理萬機,肯定想不起來京都城郊外的小山村,但爺可否想得起來五年前去郊外的山莊打獵?”
“打獵,爺前幾年,年年都去。”
“是呢,爺去了那個小山村打獵,大雪天在山莊停歇了一晚。
何莊主為您奉上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
一夜,爺把女孩子給玩弄至死,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讓人扔了回去。
女孩子的爹去找爺論理,應該是見都沒見到吧,就被殺死,被扔去了亂葬崗。
女孩子的娘抱著女兒的屍體要個說法,被欲回城的爺一劍穿心而死。
一夜之間,一家三口死於爺的淫慾,爺可想起來了嗎?”
蒼峋腦中閃過些許印象。
幾個莊戶吵吵鬧鬧,一個很小很柔美的女孩子,在他身下凌亂過。
可能是她太柔弱了,竟然沒頂住他兩三次折騰,背過氣去。
他把人扔了回去。
當時他還有些遺憾,那個小女孩的滋味很是特別,很吸引他。
如果沒有死掉,他應該會帶她回來的。
突然間,他遲疑的看向何欣。
這一年,他留戀的欣兒,彷彿和那晚的滋味有些相同。
他很少有一夜兩三次的雄風,唯獨那次。
他瞪大了雙眼,審視著眼前的女子,朦朦朧朧中有些重影。
“看來爺是想起什麼了?”
“你是誰?”
“我是何欣啊!爺!”
“不,孤問你,你和那戶農莊的人,是什麼關係?”
何欣終於紅了眼眶,蘊含了多年的淚,奔湧而出。
“那是我的爹,我的娘,和我唯一的姐姐。”
她的聲音顫抖,抑制不住的氣憤和激動。
蒼峋有些驚嚇,想站起來退到房間外,可是手腳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