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對我也太不公平了吧(1 / 2)

銘瑄聽出了陌厝話中的不滿,收回那令人不舒服打量的視線,臉上依舊是像死魚一樣耷拉著臉,讓人看了壓抑。

可他力挺的鼻樑和白皙的膚色多笑笑定能招來許多姑娘的追捧以及愛慕,但奈何就算是這張帥臉,不笑笑沒有表情任誰見了都得說俊郎是俊郎,就是臉有些臭,看著怪害怕的。

郡皎月在心裡就是這麼想的,無聊的扣著指甲打時間,就見銘瑄不緊不慢的抬手拿過放在桌子右上角的宣紙,郡皎月就知道這是要開始正題了,趕忙站直了身子。

拍了拍站在兩旁同樣無聊耷拉著腦袋的均安和落暉,咳嗽了兩聲示意他們要開始正題了,但奈何這兩個榆木腦袋壓根就猜不出郡皎月這明顯的提示是幹什麼。

均安微微俯身緊緊靠著郡皎月的胳膊道:“打我什麼意思啊?”

郡皎月剛想開口解釋另一旁的落暉和均安一樣擠著自己,問著同樣的話,讓郡皎月本來還算平靜的心和懼怕這懲戒宮的心霎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忍住在銘瑄寫完字後的打量下翻了個白眼,還沒來的急跟均安和落暉解釋,就被銘瑄盯上了,眸中透出的寒光直直盯著郡皎月翻了一半又連忙回正的瞳孔。

彎著嘴角冷笑了一聲,不知從哪變出了一個泛著汩汩淡藍色光的鞭子,瓷白色的手柄給它暗黃色的鞭子平添了幾分柔和,平平的漂浮在銘瑄張開的手掌之中。

郡皎月知道這是什麼也知道它的作用,畢竟自己那次在它面前撒的謊險些給它捆死,可旁人第一次來不知道此為何物。

只好沉下氣靜靜的聽銘瑄語氣淡淡的說道:“我叫銘瑄,是審判你們的執事,我手中的這個鞭子叫天靈鞭,它的用法就是捆在你們身上,

把你們四肢全部纏繞,倘若你們騙人的話那天靈鞭就會把那人捆緊,相反你若沒說謊那這天靈鞭就會在原有的基礎上松上一鬆,

剛才看這位漂亮的女子面色有些不耐煩,那便就讓這裡唯一的女子來說說具體生了什麼吧?”

郡皎月在內心強烈不服氣的翻了個白眼,倘若不是在這懲戒宮之中,自己定要把他醜惡的嘴臉給撕成八塊都不解恨,但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更何況這屋簷還是懲戒宮這陰森之地,只好把心中的憤怒咬碎了嚥進肚子裡,神色淡淡的讓人都看不出她方才心裡想的事。

待天靈鞭一纏繞,銘瑄便揚了揚頭示意郡皎月說話,郡皎月才開口淡淡的道:“今日在靈根閣景柏師尊麾下的弟子徇曄言語辱罵無念,

說佛家之人高高在上的模樣讓人噁心這種貶低的話語,然後我們師尊就說這件事由均安和無念自行解決,

我們吃完午膳想起來便找他去了,誰知他埋伏我們,設下幻林還有齒尾蛇,連銀針和劍尖上都沾了齒尾蛇的血液。”

天靈鞭在郡皎月說完之後明顯比方才鬆了許多,鬆鬆垮垮的落了下來,以此說明就是沒說謊,銘瑄便指派了始作俑者徇曄,厲聲問道:“這位女子說的可是真的?”

徇曄在心中冷哼一聲,十分瞧不起這天靈鞭,心想道:就這一個破鞭子就能辨別人說話的真偽,果然修仙派以及仙界就是如此哄騙旁人,

就多了瓷白的手柄就說的那麼邪乎,也就騙騙他們這些沉溺於修仙這種沒有腦子人還管用。

心中充滿了鄙夷,所以天靈鞭在纏繞在徇曄身上的時候明顯加大了捆綁的鬆緊,勒的徇曄胳膊上的肉都成了一條槓一條槓的了。

可徇曄依舊覺得天靈鞭就是個虛謊的東西,所以他選擇了撒謊來驗證這鞭子是不是真的那麼靈。

直接推翻反駁了郡皎月所說的實話,在眾人都心知肚明是怎樣一回事時,硬是要顛倒黑白為自己力證清白。

“郡皎月說的都是胡話來誣陷我的,就因為這個破鞭子來判斷我做的事是好是壞那也太不公平了吧,就憑郡皎月的一面之詞就認定了,那你們這懲戒宮也不怎麼樣嘛!”

殊不知這種行為在他們眼前就是心虛,儘管他神態自若的對上銘瑄那打量的目光時沒有片刻閃動,甚至瞳孔都沒亂飄一下,實際上就是看似坦然自若,內心卻慌張無比。

因為天靈鞭在他說謊的時候越收越緊,收到他全身上下血液都不流通的漲紅,實在受不了了才開口承認自己做的所作所為乃至當時的心中所想。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他們現在不還在活蹦亂跳的站在這麼,又沒把他們毒死,就他們這種敗類在厝明宗依我之見還不如毒死,

你們厝明宗雖為名門正派的修仙第一大家,但好歹也得培養一下他們害人的能力吧,正派是正派了就是腦子不會變通,害人才能保全自己啊。”

說到這時銘瑄的表情就有了些微弱的變化,眼角一抽,忍耐下的情緒皆為此刻他作為懲戒宮的執事不能有太多暴露個人情緒的隱忍。

繼而徇曄的情緒突然亢奮起來,餘光緊緊的瞟著站在身側的均安,好似如若沒有這天靈鞭緊緊捆著他,他就會拿出佩劍把均安一劍捅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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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漸漸存起了仇恨,猩紅的眼白足以證明他現在的憤怒已到了怒不可遏的程度,咬著牙繼而宣洩著心中的憤怒道:“我就是想殺均安,

可是他們都在護著他,那我只能滿足他們啦,讓他們一起在黃泉路上有個伴,這樣有何不好,我是在做好事啊!

均啟做的那些骯髒事我就要寄託在均安身上,你們又能奈我何,讓我跟你們這些名門正派一樣心中只有大道,繼而飛昇成仙?我告訴你們這絕對不可能,

別用你們那高高在上,自以為做什麼都是對的想法來判斷我的行為,我就算殺害了三界全部的人,你們這些只會說放肆,豈有此理的人又能奈我何?”

言語中依舊透露著不屑與憤怒,兩者均為平靜與憤怒,是兩種情緒的表現,但在徇曄這你看不出來這不屑與憤怒到底是什麼,你只能看的出嫉妒與想把均安殺死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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