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國官道
黃昏潮落南沙明,月光含沙秋雪清。水文不上煙不蕩,平平玉田冷空曠。傍晚的景色令人陶醉,露水滋潤著萎靡的花草,沒有風,四周異常寧靜,空氣涼爽宜人。
“谷主,這裡真的好美啊!”百靈像只可愛的蝴蝶在營地到處跑,還採來各種野花:“谷主,您聞聞,香不香?”
宮戰敷衍的點點頭:“香。”
“谷主”傅俊奕走了過來:“老頭派人送東西。”
“師父?”宮戰立馬認真了:“是什麼?”
“給您的一封信,還有永昌國幾個重要人物的資訊”傅俊奕回道。
宮戰接過信開啟,都是些關心之語,另外就是讓她不許再亂殺無辜。
“谷主,師傅說能知道歸墟之草的人只有三個,分別是永昌國儲君邵天佑、七皇子邵瑾瑜、丞相沈辭海,其實知道的應該還有人,只不過您能見道的應該只有這幾位”傅俊奕邊看資訊說道。
“谷主,喝粥”百靈開口。
“分別說說看”宮戰接過粥碗說道。
“是,根據慣例,蹴鞠比賽由儲君邵天佑主持,沈辭海也會到場,至於邵瑾瑜嘛…他是永昌國的風雲人物,您去肯定能見到”傅俊奕回道。
“風雲人物?”
“對”傅俊奕放下手裡東西開口:“自從我們決定去永昌國,屬下也多少了解一下,七皇子邵瑾瑜其實是嫡出,也就是國母所生,據說他長的一表人才,特別容易受女子傾心,可…這個人有個怪癖,不怎麼喜女子。”
“他喜歡男人?”宮戰多少有點吃驚。
“也對,也不對”傅俊奕笑道。
“男女通吃啊?”
傅俊奕點點頭:“不錯,不過能入他眼的女子少之又少,相反男子入他眼的比較多,老國君和國母對這個兒子很是寵愛,地位甚至比儲君邵天佑高。”
“邵瑾瑜”宮戰若有所思。
“谷主,其實…歸墟之草本身打聽起來就很困難,此行未必如願”傅俊奕說道。
“沒事,我們的主要目標是碎星谷的錢家,歸墟之草不重要。”
“怎麼能不重要?如果這顆沒有用掉,那麼肯定在邵家手裡。”
“再看吧!”
“這兩天心情不太好?”傅俊奕看著宮戰問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心情不好了?”
“左眼右眼都看到了。”
“無聊,趕緊去吃飯,我要睡了”宮戰起身進了臨時帳篷。
傅俊奕看著帳篷門笑了笑:“嘴硬。”
永昌國皇宮
幾日後的午後,國君邵擎蒼午睡後醒來,一旁太監開口:“王君,太子殿下和沈相已經來了。”
“嗯”邵擎蒼應了一聲。
片刻後御書房內,邵天佑、沈辭海跪地:“兒臣/老臣拜見父王/王君。”
“平身。”
“謝父王/王君”
兩人起身後沈辭海先開口:“不知王君傳老臣來有何吩咐。”
“也沒什麼大事,孤就是問一問蹴鞠比賽的事”邵擎蒼說道。
“回父王,兒臣已經安排妥當,斷然不會丟我國的顏面”邵天佑回道。
“每年之所以辦這個比賽,就是為了展示我國的強大,最重要的是可以探一探各國皇家的實力,聽聞今年凌霄國又換人了?”邵擎蒼問道。
“王君說的不錯,是換了,二皇子獨孤程”沈辭海回道。
“看沈卿的表情,不怎麼看好這個他國皇子?”
沈辭海笑了笑:“王君,這個獨孤程是凌霄國皇后所生,據說他從小就不學無術,至今一事無成,卻還想跟獨孤爵爭儲君之位。”
“這事孤略有耳聞,凌霄國內政分兩派,文派以言重為首支援獨孤程,武派以韓旭川為首支援獨孤爵”邵擎蒼說道。
“確有此事”沈辭海說道。
邵擎蒼停頓片刻又開口:“獨孤爵帶隊他們連贏幾年,天佑,今年你可得加把勁,讓這個獨孤程盡興而來,敗興而歸。”
“是,兒臣遵命。”
“瑾瑜最近怎麼不見人?”邵擎蒼問道。
“七弟去獵場打獵了,不過肯定在蹴鞠比賽前回來”邵天佑回道。
邵擎蒼點點頭:“聽說這天下又出了個人物?還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