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獨孤爵開口:“宮諾言,李太醫是太醫院左判院,從五品,你一個小小的王府側妃,豈可稱呼他為奴才?不知禮數。”
“爵親王,您這是想要包庇他嗎?”宮諾言氣道。
“問都沒問,你一口咬定就是李太醫下的迷藥?這是有確鑿證據嗎?”獨孤爵冷聲問道。
“藥方是他開的,自然是他動的手腳,不然還能有誰?”
“無知,”獨孤爵懶得理會她:“李太醫,你說說看。”
“是,啟稟三殿下,藥方是下官前幾天開的,一次性配好所有藥,給了殿下隨行內侍,他們這幾日負責煎藥,下官沒有再碰過藥包”李太醫回道。
“那就奇了怪了,喝了幾日都沒事,偏偏昨晚被人下了迷藥。”
“殿下,這迷藥您也知道,肯定得藥熬好以後下進去才有效果的,這下在幹藥材裡是沒用的,所以真的不是下官前幾日配藥所下”李太醫不緊不慢解釋道。
“是不錯,可剛剛郡主一口咬定是你做的。”
“下官冤枉,還請殿下明察。”
獨孤爵看向旁邊幾個內侍:“你們昨天誰煎藥?”
“奴才”一個內侍跪地:“奴才煎好就端進二殿下帳篷,當時殿下不在,郡主就讓奴才把藥放下,然後退下了。”
獨孤爵看了眼宮諾言開口:“當時帳篷內還有人嗎?”
“翠翠也在。”
“後來郡主讓奴婢出去了”翠翠趕緊開口,她可不想被懷疑。
“大膽”宮諾言反手就是一巴掌,而後有指著跪地的內侍:“你們兩個大膽的奴才,這是說本郡主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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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諾言,他們什麼都沒說?你激動什麼?這麼著急撇清關係,心裡有鬼吧?”獨孤爵冷臉問道。
“誰說我激動了?明明就是這群奴才推卸責任,爵親王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袒護?難不成是您…”
“夠了”獨孤程開口,他似乎明白什麼:“三弟,本王沒事,興許是本王自己誤食了,這件事以後不許再提,我們收拾出發吧!”
獨孤爵知道他皇兄想護住宮諾言,也沒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
“殿下…”宮諾言立馬淚眼婆娑。
“行了,收拾出發”獨孤程想不明白,宮諾言為何給他下迷藥,所以不願多說什麼。
此刻另一邊,宮戰已經下了馬車,望天長嘆一口氣:“頭疼死了,獨孤爵的酒有毒啊!”
“亂說”獨孤爵在宮戰沒有防備的情況在她額頭輕輕打了一下。
宮戰一臉懵,愣了半天:“不是,你…你敢打我?”
獨孤爵嘴角一勾:“趕緊吃點東西,我們要出發了,”說完轉身離開。
“不是…”宮戰更懵了,看著身邊幾人:“你們就他媽這麼看著?他…他打老子。”
“這…”傅俊奕有點為難:“谷主,這屬下也不好打回去吧?”
“確實不好打回去”劉遠也很無奈。
“要你們何用?”宮戰氣的不輕,轉身離開。
“不是…谷主,您幹什麼去?”傅俊奕趕緊追上。
“解手,你們不許跟著”宮戰邊說邊走。
“那個…百靈?百靈?”劉遠趕緊喊人:“快,趕緊跟去,谷主解手,我們不方便跟著,快速,水盆給我。”
“水盆給我”傅俊奕拿過盆:“你帶幾個人跟過去。”
“是”
百靈趕緊一路小跑追上宮戰:“谷主,您頭還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