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傅俊奕並未勉強。
由於文鴛受傷,所以幾人走的很慢,半天才到常寧殿。
太后看著空手回來的來人:“怎麼?如今天盛國的君上連口飯都不給吃了?”
“君上午時見兩位,你們有半個時辰準備的時間,除此之外,還有一點,不能帶內侍前去,我家君上最討厭這類人了,一看到他們,就會想到那個來烏蒙靈谷趾高氣昂老畜牲厙奎”傅俊奕說道。
“你說什麼?”
“沒什麼,有些話君上應該想自己說,所以我不多說,告辭”傅俊奕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看著出去的人,宮諾言心裡犯嘀咕:“奶奶,我們真的要去嗎?萬一是鴻門宴呢?”
“刀山火海哀家都得去,你也一樣,自己犯了錯,就得承擔,你動刀子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害怕?”太后說道。
“是”宮諾言自知理虧,只能閉口不言。
此刻院中下人房內,文鴛整理著自己的儀容:“不讓內侍去?”
“是”一旁太監開口。
“那你就別去了,反正也幫不上忙。”
“可…三小姐,您…”
“住口”文鴛轉身:“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許叫三小姐,你怎麼記不住?這裡是宮戰的眼皮底下,稍有不慎別說完成父親的任務,有沒有命回去都難說。”
“可…這樣太危險了”
“為了母親,為了日後我在太師府的地位,這個險冒得,今日我已經跟傅俊奕接觸了,父親說此人最大的弱點就是花心,喜歡纏綿溫柔鄉。”
“您不會打算用自己完成任務吧?”
“這不就是父親的意思嗎?用我自己換那件重要之物,有何不可,這件事你得聽我的,必須在太后離開之前拿下傅俊奕,偷到我們要的東西”文鴛說完起身出房門。
一個時辰後,太后、宮諾言來到同心殿,這裡是平常用來宴請的地方,正中間五個臺階之上是豪華的主位,往下兩個臺階分別有兩張桌子,大廳內兩邊分別有三排位置。冬兒安排她們坐在右邊第一排前面的兩個位置。
兩人剛坐下,就聽門外有人喊:“小殿下到。”
話音落後,宮淵走進店內,第一眼便看到宮諾言,內心直呼真的一模一樣,表面倒是波瀾不驚。
“殿下,您坐這裡”冬兒安排宮淵坐在三個臺階之上的左邊位置,斜對面下方就是太后和宮諾言。
宮淵走過去慢慢坐下,目光依舊在宮諾言身上,居高臨下開口:“就是你刺了我姐姐一刀?”
宮諾言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趕緊看向太后,太后開口:“你就是宮閔傑的兒子吧?跟你父親長的很相似。”
“是嗎?我未曾見過父親,所以不知道。”
“你如今是宮家唯一的香火了…”
“誰說的?有姐姐在,我就不是唯一”宮淵開口。
“你姐姐是女子…”
“女子怎麼了?”宮淵又一次打斷太后:“女子就得像你們一樣依附男人?自己家族滅門也沒能力復仇,整天只知道如何攀附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做他的一條狗,一點自由都沒有,想想都覺得可笑。姐姐將我帶大不容易,做人是要知道感恩的,骨肉親親,如果都能下手,那跟畜牲沒什麼兩樣。”
太后聽出宮淵是罵宮諾言呢,只能提醒:“她雖然犯了錯,但也是你姐姐。”
“她也配?”宮淵冷聲:“我此生只有一個姐姐,她文武雙全,斷然不會表面柔弱要做,背地裡心腸歹毒,說真的,我若是姐姐,宮諾言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你這孩子,小小年紀戾氣如此重…”
“關你屁事?你是個什麼身份?”宮淵依舊冷臉。
“君上駕到”孫耀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宮戰一身紫色中性長袍,頭戴金龍發冠,緩步進門。
宮淵立刻起身,看著門口換了一副面孔:“姐姐來了。”
“剛剛聶將軍來說了幾句話,所以耽擱時間”宮戰絲毫沒理會其餘人,目不斜視走向臺階主位,轉身坐下。
傅俊奕和竇爍月分別左右兩側站在宮戰身後。
太后從宮戰進門就注視著她,果然跟宮諾言判若兩人,除了臉,任何地方都對不上。
宮戰看向下坐的兩人,面無表情開門見山:“說吧,見本君有何事?”
“哀家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就如此說話?進門連個禮都沒有?”太后問。
“長輩?誰的長輩?你這個長輩對我有什麼恩惠?一個從未謀面的人敢自稱長輩?長輩恐怕只教會宮諾言如何殺自己親人吧?”宮戰一連幾問。
太后半天說不出話:“哀家知道你有怨恨,可你們畢竟是姐妹,一母同胞。”
“你錯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不是一條路人,她所求的東西也不同,本君喜歡自由,更喜歡掌控權利,凌駕所有人之上,而你們只會看那個男人有實力,趕緊將自己賣過去,就像你自作主張給本君訂婚一樣,你有什麼資格做主?獨孤家的人配嗎?”宮戰根本不給太后面子。
“是,哀家確實沒資格做主,可你不該如此想事,倘若哀家當年知道你沒死,定然會接回身邊照顧…”
“免了”宮戰不悅極了:“本君父親的遺言就是不許踏進京城一步,他說那個地方的人沒有良心,全是豺狼虎豹,吃人不吐骨頭,如今本君算是體會到了,獨孤浩煜一開始想招攬,後來看不行,就派人三番五次來殺人,目的不就是了陰陽衛嗎?堂堂一國之君,做事如此下作,不顧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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