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4章靈虛的終章（一）
姜空此刻心徹底亂了，不過很快他搖搖頭激動道：
“不是，你是天雪？”
站在那冰川之上的穆婉美眸看向姜空，那一瞬間眼中湧現出無數複雜的情感，似乎痛楚，似乎又有點嘲弄。
“你想我是誰呢？”
冰冷的話語聲響起。
姜空看著眼前女子，腦海中浮現出兩張相同的面孔，這兩張面孔不斷相合，又在不斷分離。
他朝著穆婉飛掠過去。
砰砰砰！
海面上激起一道道巨大無比的冰稜，冰稜如同利劍般刺穿了虛空，抵在了姜空的喉嚨前停止了。
“你為什麼不躲？”
穆婉看向姜空，眼睛微微一合，質問。
姜空笑道：
“你是婉兒，我為什麼要躲。”
“不要那麼稱呼我，或許你還不知道吧？”
穆婉自嘲般笑道：
“我現在早已經不是那個穆婉，我乃現任雪皇宮宮主。
與此同時，也是你們口中的九大罪人之一，天九聖雪聖穆婉！”
姜空頓時整個人怔住了，乾笑道：
“怎麼可能，你在說什麼。”
“不，她就是那個還沒有被殺的天九聖！”
史宮遲等一眾人出現在了冥海海邊，其面色陰沉的看向穆婉：
“早在不久之前，雪皇宮就被人覆滅了。
罪魁禍首是雪皇宮的第一聖女，此人修煉了雪皇宮的禁忌心法，同時得到了域外力量的相助達到了偽聖的層次。
就在執棋者與八大天九聖全部身死之後，我們靈虛大陸帶人去差了這個事情。
在雪皇宮的廢墟遺址上我們找到了最後一尊天九聖的蛛絲馬跡。
我們沒有猜錯的話，第一聖女，也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存活下來，也是唯一一個不是從天上下來的天九聖！”
姜空心神巨顫，看著穆婉不斷搖頭：
“不可能，她不可能是天九聖，她是穆婉！”
＂哈哈哈！他說的沒錯！
姜空，沒想到你與我同時突破天九聖了，怎麼樣，看見你至親之人是這片天地人人得以誅之的天九聖。
這心情很美妙吧？＂
遠處的天空轟隆一聲，一人從青天緩緩降臨而下，帶著漫天魔氣，紫黑色的魔道閃電在其衣袂間不斷賓士湧動，煞是駭人。
黎天邪意氣風發，強大的氣息肆無忌憚的傾瀉而出，聖境之威直接向著北冥之地若洪水猛獸般沉沉壓去！
姜空眼睛微微一抬，旋即釋放出自己的聖道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