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研究一下,現這個能力弱了一點,距離太短。
一米,耳朵視覺僅僅一米!
不過十米內,所有的蚊蟲鳴叫都能清晰聽到。
看看時間已經三點多,不敢再耽擱。
再次來到門前,豎起耳朵,繼續等敲門的人出現了。
至於樓上的吵架,與他無關。
抽著煙,不時機警的朝著屋內看,隨時提防那兩個鬼出來再整么蛾子。
煙抽了半根。
二樓有兩個人從房間內走出來,腳步聲到樓梯口停下。
安休甫以為是住店的小兩口,出來看熱鬧,沒有在意。
很快,兩個人的竊竊私語引起安休甫的注意:
“你這腦瓜子上兩個燈泡沒插電啊?你沒看到四樓安了好幾個監控?”
“啥意思?監控跟我瞎不瞎有關係?”
“動一點腦子,那馮庚年那麼摳,捨得花錢裝監控?明顯是麻桿他們也想透過這馮庚年來調查敲門的是人是鬼!”
“我不覺得,我覺得該拆了這些監控,這幾個監控也可能是針對我們這些人的。”
“這樣,我查這些攝像頭的終端放在什麼地方,你試著進入那個袁田田的房間看看!”
“就剩不到倆個小時,就這麼定了,現不妙,隨時撤出去。”
“我到一樓找電閘,你到了四樓準備好,給我電話騷擾,我來斷電,一定小心!”
安休甫一口把煙咬成兩截,回頭將菸蒂吐地上,推開房門跑出去。
這兩人也是調查敲門聲的。
他以為是敲自己的門,傻傻的守著房門。
原來那個‘妻子’口裡的‘我’,是代指這樓裡一個叫袁田田的女孩,而且與馮庚年也有關。
不能被人捷足先登。
當初替張榮奎進入店內,‘妻子’讓他調查沐竹村內一個被殺女人的名字。
所有模特搶著應答,他篤定這些模特之間,屬於競爭關係。
安休甫出門,二樓上來的人駐足了。
他搶先到了四樓:
4o3房門口,一碗玉米粥灑在樓道里。
馮庚年如一個犯錯的小學生一樣靠著牆壁垂頭站著。
一個穿著黑色連衣裙的胖女人站在那個房間的門口,朝著裡面的人喝罵。
安休甫有些意外,馮庚年居然也在這裡。
胖女人現安休甫出現在樓梯口,停止汙言穢語,衝到屋裡把一個女孩拖出來。
女孩穿著一件敞領口的睡袍,手拉著門框,不肯出來。
胖女人雙手微微用力,就將女孩從屋子裡扯出來。
女孩出門,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嗚嗚咽咽的跪在地上哭,哭聲不大,聽著很是壓抑。
肥婆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彎腰繼續扯女孩寬鬆的睡衣領口,
“少在這裡裝可憐,騷狐狸!”
馮庚年兩隻眼冒著猥瑣的光芒,盯著女孩的領口猛吞唾沫。
肥婆眼角餘光看到了馮庚年的下流模樣,鬆開女孩,一巴掌打的馮庚年面壁思過。
馮庚年連個屁都不敢放,肥婆繼續去拉扯女孩的睡袍,
“一個勾搭男人的xx,年紀輕輕不學好,有人生沒人養的爛xx......”
安休甫瞬間決定幫馮庚年解圍。
這孫子確實不是什麼好鳥,但街坊的謾罵中他也知道,馮庚年是上門女婿,這老婆還一天跟著別人瞎跑,值得同情。
其二,成全馮庚年,方便打聽袁田田的是誰,於是開口仗義執言,
“放開她!”
肥婆再次鬆開女孩,轉頭看一眼安休甫,“你算什麼東西?愛住就住,不愛住,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