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說道,“隨你吧,我也要回學校了。”
楚詩詩緊走幾步,“你有沒有錢?能不能借我點?”
安休甫取出錢包,拿了二百,遞給楚詩詩。
楚詩詩眼裡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接過這二百塊。
而安休甫是有一筆存款,他自己飯錢加煙錢,每月都控制在六百以內,這二百對於他,算是一筆鉅款了。
楚詩詩說道,“我想跟你借點錢,我以後會還你。”
安休甫猶豫一下,“借多少?”
楚詩詩說道,“借兩萬!”
安休甫愣一下,說實話,借錢不是不能借,可借給這個小偷,基本是肉包子打狗。
安休甫搖頭,“我還是一個學生,沒有經濟來源的。”
楚詩詩卻認定安休甫可能沒錢,但安休甫那個姐肯定有錢,她不會看錯的。
明明是姐弟兩個,卻要騙她是朋友
楚詩詩說道,“你去跟你姐要,我看她不差這點錢。”
安休甫沒有一點再與這個女人交談下去的慾望,這女人人品有問題。
他到現在連這個女人叫什麼都不知道,初次見面就偷錢,第二次見面就開口借錢。
他是臉上寫著“智障“兩個字嗎?
安休甫說道,“錢是好東西,但靠自己掙來的,花的更舒服!”
說完安休甫轉身就朝著沐竹村口方向走去。
楚詩詩快步追到安休甫前面,“我可以給你寫個借條,你借我兩萬,以後我還你二十萬!”
安休甫拿出一根菸,叼在嘴上,蔑視的看看這個女人。
世界太大,什麼人都有,這個女人無疑重新整理了他的三觀,當他三歲小孩?
楚詩詩聲音拔高,扯著安休甫點菸的胳膊,“你不信我?”
安休甫冷笑說道,“我給你找個地方管吃管住!”
楚詩詩笑道,“去你家嗎?”
安休甫,“我現在報警,說你偷竊,警察局裡肯定給你管吃管住!”
楚詩詩笑容收斂,迅拉開與安休甫的距離。
安休甫走遠,她這才現,安休甫並不是真的要報警,但繼續追上去纏著借錢,肯定行不通的。
她喊道,“你要是有空,能不能過來幫我帶帶孩子?”
但安休甫連頭都沒有回。
......
第二天中午:
楚詩詩戴著口罩站在攤位前,笨拙的坐著烤冷麵。
拿著刀切蒜頭,蒜頭掉地上,跟前繩子拴著的小孩一把撿起蔥頭就往嘴裡塞。
之後楚詩詩的驚叫,孩子的哭聲,鐵板上冒著黑煙的麵餅,好不熱鬧。
楚詩詩要瘋了,最近幾天,她把朱勇彬的老顧客丟的所剩無幾了。
烤冷麵並不難,但做一份要十幾分鍾,一天也做不了幾單生意。
她現在幾近崩潰,攤位前面顧客帶著怨氣說道,
“算了吧,我不要了!”
楚詩詩抱著孩子站起來,結果忘了孩子身上還拴著一根繩子,用力過猛,孩子出一聲慘嚎。
也是此時,一個男人從攤位前繞到她跟前,
“你看著孩子,我幫你做吧。”
楚詩詩愣住了,在看清楚是安休甫之後,笑著說道,
“你,你看住孩子,我來,你根本不會!”
她頭疼的是腳下這個孩子,不然她也不至於這麼手忙腳亂。
她相信只要孩子不干擾,她一天掙五十絕對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