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敬盯著安休甫的後背,面紅耳赤。
安休甫一邊撒尿,一邊分心控制屍煞分身,這還不是最誇張的。
更誇張的是,安休甫居然在屍煞分身攻擊過程中,給那個‘囚舍’封命!
而這個過程僅僅一泡尿的功夫就完成了。
蘇禹敬臉紅之後,她算是明白了,為何安休甫情商低的可怕。
因為心思全用在琢磨所掌握的這些術法身上,那屍煞分身越來越凝實,每次出現都讓人覺的震撼和驚豔。
而這不知道哪裡學來的封命之術,居然能在攻擊過程中使用,這簡直顛覆她的三觀,熟才能生巧,安休甫對於這個封命術的琢磨,肯定花費了很大的功夫。
而且那個胡文貞留下的咒器,上次被她給激,安休甫出現三個屍煞分身進行自救。
當時一個屍煞分身一心一意拿著耳釘動都不敢亂動。
而這一次安休甫伸手就把耳釘取下拿在手裡,在戰鬥結束後,再把耳釘重新戴回去。這看似漫不經心,但她能非常直觀的感覺到安休甫進步有多快。
蘇禹敬開啟道瞳,看向那地上囚舍的屍體。
這個囚舍的命運桎梏,沒有套在安休甫身上,安休甫又是給囚舍封的什麼命?
一眼掃過,臉皮劇烈抽搐。
‘囚舍’身上,出現了‘命狩’的印記。
命狩是什麼?是兩儀閣的八部圖騰之一,一旦被命狩盯上,屍骨無存!
安休甫什麼時候見過‘命狩’?而且又是怎麼逃開命狩獵殺的?
”嘭------“一團黃色的火焰包裹囚舍。
.........
安休甫回撥羅澤的電話,羅澤第一句就是,“兄弟,你在哪呢?本來中午找你一起吃飯的。”
安休甫問道,“吃飯?要不要喝酒?”
羅澤哈哈笑道,“你等兩天,芷茵回卞麻,你天天抬我回寢室都成,下午有空沒.....”
安休甫打斷羅澤,“老子要吃飯去,不吃狗糧!”
掛了電話,徑直朝著大學校門外走去,兩天吃了半頓飯,光喝酒了。
馮庚年的電話又打來,安休甫接通。
馮庚年大呼小叫,“我艹,我以為你掛球了,正準備買一個花圈給你送過去!”
安休甫冷著臉,“你會說人話不?我死不死關你屁事。”
馮庚年,“呦呵?你信不信哥哥要是掛了這個電話,過不了多久,我就跑孤兒院吃席?”
安休甫一愣,覺的不大妙,“你媳婦要報仇?”
馮庚年,“我呸!我媳婦要弄死你,分分鐘的事,那天沒把你打殘,就代表我媳婦做人比你大氣!麻痺的,欠了你四千,你敲詐老子......”
安休甫皺眉,“打住,再翻賬本,我現在拿著借條去告你!”
馮庚年譏諷的說道,“你可以試試,你起訴書都沒寫好,咱們就該下輩子見了!”
安休甫換個溫和語氣,“究竟什麼事,我請你三頓飯!”
馮庚年依舊語氣輕狂,“打要飯的?”
安休甫說道,“敲詐我?你咋想的?你覺的我是一個有錢人?請你三頓飯,我要啃饅頭三個月!”
馮庚年也不賣關子了,“得得得,別賣慘了,三頓飯就三頓飯!地方我自己選!你現在在哪?”
安休甫,“我在學校。”
馮庚年說道,“不是我找你,是我們掌門!”
安休甫皺眉,“你們掌門是誰?”
馮庚年突然聲音拔高,“呃,好,那就一言為定,我差不多兩個小時後到!去了聯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