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說道,“生兒生女都一樣,一個掌門位置,誰坐不是坐?你先坐上去,找物件急什麼?”
白靜君鬆開安休甫,盯著安休甫說道,“檢討一下你這句話!你有沒有覺的,你說這句話時候,該被揍一頓?”
安休甫淡淡說道,“我不想動腦,我檢討什麼?”
白靜君無奈說道,“算了!”
接著又道,“我在見到你之前,也覺的自己很厲害!但見到你,我現我這二十年,完全在虛度光陰!”
安休甫眼睛一亮,“你準備做御屍門的掌門?”
白靜君說道,“你殺了趙青果,我就去當御屍門掌門!你不殺初擁,殭屍這一條路,你只能止步行屍。”
安休甫吸一口煙吐出,“別討論這個話題了。”
白靜君說道,“我跟駱啟輝今天下午離開綏原,馬嵐阿姨也跟我一起走,我們去介寧!”
安休甫說道,“好,一路順風。”
白靜君歪著腦袋盯著安休甫,“我看你這樣子,好像明天就要被人埋了。”
安休甫重重吐氣,又送白靜君一個白眼,“你就不能說點吉利點的話?”
白靜君笑著說道,“我其實想交代你很多話,但你這麼聰明,我就不給你什麼建議了,我走了,再晚一會兒,真的要一屍兩命了!”
白靜君上車,啟動車子後,又搖下車窗,“你真的走投無路,就躲在那個店裡睡上十年八年,氣死他們!”
安休甫皺眉,“大姐,你都磨蹭了多久了?”
白靜君車子走出一段,又停下,探出腦袋說道,“能離開綏原了,來介寧看我!”
安休甫揮揮手,”去了介寧打電話,我給你掏話費!“
白靜君離開,安休甫趕往醫院......
......
趙銀珠睜開眼,病房裡傳來監護儀’滴滴滴‘的響聲。
“醒了?”是於世敬的聲音。
趙銀珠轉頭看看於世敬,目光又一一掃過房間裡的人,這些人有老有少,穿正裝的,穿休閒服的,穿道袍的,還有穿長褂的,有幾個人五官跟打了馬賽克一樣模糊。
趙銀珠視線從這些人身上收回,看向蘇禹敬,“秉良呢?”
於世靜說道,“公司那邊事情太多,上午來了一會兒,就走了。”
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開口,“殺葉朝雄的人是誰?”
趙銀珠說道,“朱三都和我!”
一個五官模糊的人開口,“葉如燕為什麼要殺你?還有馬蟬的屍體,是誰控制著?”
趙銀珠說道,“我嫁到葉家三十六年,葉家從來沒有誰把我當人看,你們說,我該不該殺葉朝雄?”
沒人吱聲,趙銀珠說道,“我也想找個兩儀閣的人聯手,但我沒什麼朋友,想來想去,覺的還是馬蟬比較靠譜!這個解釋你們滿意嗎?”
穿道袍的男人點頭,“我們也就是走個程式,既然你承認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交代後事了!”
說完這穿道袍的男人開啟房門走了出去,屋子裡其它人也66續續離開。
很快房間裡僅剩下蘇禹敬。
趙銀珠坐起來,伸手從床頭拿起一部嶄新的手機,輸入一個電話號碼。
蘇禹敬悄無聲息的站在趙銀珠的身後,當看到趙銀珠輸入的號碼時,臉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