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進門感嘆一句,飛朝著樓上奔去。
安休甫上樓不到十秒鐘,一樓牆壁上金色符文消失。
白於谷那六口棺材也消失,他一屁股落在輪椅上,伸手摸著腦袋上的冷汗。
那個本來沉睡的侍衛又從菜園子裡爬出來。那本來乾淨整潔的衣服,變的破破爛爛,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濃重的腐爛氣息。
白於谷抬手,侍衛打個激靈,身上的泥土散落,身上的陳腐氣息沒了,但衣服看著更破爛。
白於谷轉頭看向樓上下來的安休甫,“你手裡的那把扇子是陣基?!”
安休甫走下來,“現在認出來了?他剛才從包裡取扇子時候,你就沒看?”
白於谷說道,“他沒激,我哪能察覺出法力波動?”
安休甫問道,“這個陣法算哪個檔次?道士佈置的,還是天師佈置的?”
白於谷說道,“天師!這個陣法專門用來斬殺靈脩的!也有一部分輔助攻擊法陣,任何術法都能觸動陣法,不過給我半小時,我自己能離開這裡!你不是去打球了?”
安休甫說道,“打屁的球,你跟一個白痴一樣,我敢把你一個人扔下?”
白於谷很是羞惱,剛才安休甫跑進來喊了一句“我靠!”顯然是被自己的手段給震驚到了,但是轉眼就又罵自己白痴,
“我不需要你幫!”
安休甫沒好氣說道,“走路不看路,這麼大一個陣,你閉著眼就走進來了?你隔著幾十米用眼睛瞅,你能瞅出什麼?牆壁裡面都是硃砂,你讓身後的侍衛手在牆壁上摸一把,會生這種意外?”
白於谷說道,“你都看了兩個多小時,所以我就沒有細看。”
安休甫朝著一個臥室裡走去,進屋把床板掀起來,取了一套衣服走出來,交給白於谷身後的侍衛。之後盯著白於谷,
“第一,你探路的手段比我多,不要偷懶;第二,千萬別依仗哥哥我,哥哥我踏入這個圈子才半年;第三,腦子裡的水往外倒一倒!怎麼會相信一個普通人見面,三言兩語就把一套別墅交給你免費住?你長的帥?還是覺的自己殘疾人這個身份,其它該憐憫你?“
白於谷整張臉都紅了,不耐煩的說道,“我大意了!你別說了!”
安休甫點頭,轉身朝著樓上走,“死胖子,繼續嘴硬!有種別跑,哥哥上去把這扇子重新掛上去!“
白於谷侍衛飛跑到輪椅後面,推著白於谷就朝外走。
安休甫一道屍煞分身擋在前面,一臉鄙夷的說道,
”這是要跑?腿殘了,腦子也殘了?知道這是陣基,你就別想著朝著陣基靠近?“
白於谷說自己能搞定,那完全是吹牛,他自己都說是天師的陣法了,而他連陣基都不會找,怎麼可能破陣?
白於谷不辯駁了,也不生氣了。安休甫說的都對,現在這屍傀就在跟前,這個陣法他可以破掉!
侍衛很快就把之前的衣服脫下,然後換上安休甫遞過去的衣服。
安休甫遞給白於谷一根菸,神色緩和一些,
”打起精神,不要大意。“
白於谷接住煙,安休甫給點燃。
白於谷吸了兩口煙,這才說道,
“小安哥,那個中介肯定有問題,而且他拿走這裡的很多東西,咱們該查查他!”
安休甫手搭在白於谷肩膀上,“把鑰匙給你的人叫賈元喜,他們提到的那個孩子,就是豆豆!你敢查不?”
白於谷臉上亢奮沒了,
“小安哥,陰陽慣性拉不了這麼長的距離,東湖的石膏,點不到崇都的豆腐,有人盯著咱們!”
安休甫正要回話,手機響了,拿起手機,現是一堆的彩信。
點開看看,是明孝峙跟楚詩詩在夜店裡跳舞的照片。
接著再下翻,依舊是明孝峙和楚詩詩從一個酒店裡出來的照片,兩人都帶著口罩。
第三張照片點開,就有些辣眼了,是楚詩詩穿著短裙在舞廳裡跳舞,照片上一個紅色的圈,畫出臺下滿面笑容的明孝峙。
手機裡一會功夫,來近三十多張照片。
但安休甫只是看了三張照,就退出簡訊,他撥通了明孝芳的電話。
電話過了許久才接通,安休甫聲音低沉,“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