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豆豆沒有反應,或者完全理解不了楚詩詩說什麼。
楚詩詩有些失望,“安休甫讓你做什麼你做什麼,你倆怎麼溝通的?”
蔡七七進來,白於谷瞬間就緊張了,“你,你是小安哥的媽媽?”
蔡七七戴著口罩,有些詫異,這個樣子還能認出她?
“他和你說過我?”
白於谷忙搖頭,“沒,沒說過,我看你和小安哥眼睛長的很像。”
其實白於谷是會看血氣的,不過他一般不這麼幹,是那天楚詩詩說蔡杉杉是安休甫的妹妹,所以他剛才專門看了看蔡杉杉的氣血,轉頭就看到了蔡七七進來。
蔡七七笑道,“你倆準備在這裡住多久?”
白於谷老實說道,“至少兩個月吧。”
蔡七七微微皺眉,“這麼久?你們在崇都做什麼?”
白於谷面露為難,“伯母,這個真的不方便跟您說。”
蔡七七淡淡說道,“有什麼不能說的,那我問問小牧,不,小安吧。”
楚詩詩眯眼,蔡七七是口誤?還是安休甫以前叫這個名?
白於谷說道,“伯母,您也別問他,他肯定也不會和您說的。”
蔡七七問道,“你們是不是替人在做事?”
白於谷搖頭,“不是!”
接著苦笑,“伯母,您真的別問了,我又不想騙您,您坐,我給您倒水。”
蔡杉杉說道,“我去吧。”
蔡七七坐在沙上,開始和白於谷聊天,都是些大人見小孩的話題,你多大,上幾年級了。
而聽到白於谷十八歲,已經輟學。
蔡七七就給愣住了,之後問白於谷為什麼不上學,是不是也是孤兒等等。
白於谷被問的一腦門的黑線。
不過短短几分鐘後,蔡七七就開始咳嗽。
蔡杉杉坐在跟前不斷拍打蔡七七的後背,蔡七七咳的額頭青筋都露出來了。
白於谷離得蔡七七遠了些,給安休甫打了個電話。
半小時後,一群人都圍在蔡七七跟前。
別墅的門開了,安休甫手裡提著兩袋沙灰,腋窩下夾著一個玩具賽車進來。
楚詩詩看向安休甫,現安休甫臉色不好看。
不過在對視時候,安休甫還是衝著她擠出一個微笑。
楚詩詩遠沒有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但大早上蔡杉杉就帶著蔡七七到醫院找她,她還是來了。
蔡七七就一直咳,她估摸著蔡七七會不會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想要給安休甫交代什麼遺言。心情有些凝重了,所以把前天生的不愉快的事,暫時先拋到一邊。
她抱著豆豆走到安休甫跟前,低聲問道,
“帶蔡阿姨到醫院看看吧,咳的很厲害。”
安休甫把腋窩下的玩具放到豆豆手裡,徑直朝著蔡七七走去。
蔡杉杉站起來,想跟安休甫打個招呼,但看到安休甫的臉色,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也就是她愣神的一小會,安休甫已經視線從她身上挪開。
安休甫彎腰,伸手在蔡七七後背連續拍了十幾次,之後直起腰,淡淡說道,
“去睡一會兒吧。”
蔡七七直起腰,眼珠瞪的滾圓,惱怒的說道,“你沒看見我咳的這麼厲害?你讓我怎麼睡覺?”
蔡杉杉嚇一跳,這種重逢場面,也沒有在她預期內。
安休甫見到蔡七七時候,那嚴肅的表情說明,安休甫不是不認識蔡七七。而是明顯不願意見到蔡七七。
而蔡七七的口吻和表情也非常的兇,蔡七七怎麼這麼容易怒?好陌生。
安休甫和蔡七七對視一眼,就轉身出門。
蔡杉杉跑到門口,楚詩詩喊道,“他去搬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