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又下了五步,
“我救了楚詩詩,救了楚健良的兒子,你殺我的理由不夠!”
楚如兒看著棋盤一臉微笑,‘雙馬飲泉’基本成型了,
”我家死的人夠多了,不管是誰,露頭我就殺!殺錯一萬,我也不會放走一個,你就是衝著我楚家來的!“
安休甫抬手,慢條斯理把自己的‘馬’吊角,
”能殺我的人多的是,你在替誰殺我?“
楚如兒奔著自己的一個‘馬’而去,“你死棋了!”
但手落下去,那個‘馬’消失了。
楚如兒瞬間一臉怒容,“你以為耍賴可以不死嗎?!”
安休甫笑著說道,“耍賴?你逗我玩呢?我開局就炮打了你一個馬,你哪來的雙馬?誰在耍賴?這是不想給神龕,準備殺人滅口嗎?”
楚如兒雙拳緊握,“這一盤不算!你水平很一般!”
安休甫抱著豆豆起身,“善騎者墜於馬、善戰者歿於殺,你戾氣太重了!該回家吃午飯了!”
楚如兒把棋收入黃布包裡,捧起酒罈緩步朝著地鐵而去。
安休甫撥通楚詩詩的電話,”楚如兒收攤了!“
說完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
苟浩等人並沒有走,而是在地鐵站臺裡聚攏一處。
朱萱和賀承修不時朝著廣場方向在看,這幾十米的泥土好像並不能阻攔這兩人的聽覺和視覺。
鄭素水不滿的說道 ,“黃酒為什麼給他留下了?”
鄭琊淡淡說道,“不留下他能讓我們離開?”
朱萱說道,”全看白先生這個朋友了。“
鄭素水說道,”我看剛才那一局,他都輸了,我覺的還是等楚詩詩來了後讓耗子跟他下。“
但沒有人附和她。
朱萱開口了,”開局了,紅方炮八平五,黑方直接炮二....直接就打馬了,紅方‘車’吃掉馬......“
這些人還是把希望寄託在安休甫身上,安休甫要是拿到神龕,那麼他們在崇都幾個月的等待也不算白忙一場。
賀承修在地鐵了呆了不到十分鐘,就撥通了白於谷的電話,
“白先生,白索醒來了沒?”
白於谷說道,“早就醒來了,我剛把他送上飛機,他要去東湖一趟,家裡有個長輩要見他一面。”
賀承修臉色陡變,稍微遲疑片刻,飛朝著站臺一個垃圾桶奔去。
很快從垃圾桶裡取出了一塊護身掛墜,又從裡面取出一些符籙,接著把手機重新拿起來,
“白先生,你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們?”
白於谷聲音帶著疑惑,“這從何說起?”
賀承修語氣低沉,“他的護身法器全部都扔在垃圾桶裡,這難道不是對我們不信任嗎?”
白於谷,“哦,原來你說這個,這純屬誤會,給白索治病的那個前輩,不喜歡被人跟蹤,白索上飛機時候應該給苟浩過資訊吧,等他落地了,肯定會再打電話的。”
賀承修掛了電話,匆匆走到苟浩跟前,
“耗子,白索給你資訊了?”
苟浩拿出手機,“簡訊?我簡訊從來不看。”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看看,手機裡真的有白索的一條簡訊,而且看時間,已經過去近一個多小時了。
那就是說安休甫出現在廣場時候,白索就已經上了飛機了。
苟浩看過簡訊,眉頭緊鎖,“他為什麼說謊?”
賀承修一臉凝重,“不行!我去東湖,這個御屍門我信不過!這麼不聲不響把人帶走,絕對有問題!”
鄭素水喊道,“我也跟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