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元喜從東湖機場下了飛機,一群人簇擁著隨他出了機場。
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讓他節哀。
他節錘子的哀!
他又不是回家奔喪。
剛到機場停車場,這群人又擋住道,逼著他買飛崇都的機票。
這些人口裡,自己已經奔喪結束。
他被這些人吵的頭昏腦脹,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他開始升起一個念頭,想放棄回家,老老實實跟著這群人回崇都。
正慌亂時候,一個年輕人抓住了他的胳膊,接著一個聲音直接在他腦海出現,
”安休甫讓我接你回甕鎮!你要是回家的心不堅定,我就是想背,也沒法把你揹回家!“
賈元喜牙一咬,用力點頭。
他相信安休甫,無條件的相信,安休甫說到做到,從來沒有失信過。
他身體一軟,年輕人背起他大步朝著一輛車走去。
而他在看到車牌號第一個字”介“,他就知道自己又對了,接他的人,是介寧來的。
識人看人這一塊,他很少出錯,他沒有看走眼,安休甫這個人沒有讓他失望。
他被放到後排,那一群成景集團的同事也一窩蜂進車裡,他的周圍人擠人人挨著人。
這群人吵鬧聲很大,有溫和勸他回崇都的,有恐嚇炒他魷魚的,有拿著他隱私威脅他的,可惜今天沒用!
他不會迷糊,更不會迷失自我,現在自己背上有個鎖仙環。
這個東西真的疼,卻保證他意識一直清醒著。
他閉上了眼,放任周圍的吵鬧。
一個小時後,周圍吵鬧聲突然消失。
他睜開眼,看到車子正從一座大橋上駛過。
開車的人淡淡說道,“到介寧了。”
賈元喜呢喃的重複一句,”到介寧了。“
車子過了大橋,一箇中年女人攔住車,
“白索,接到沒?”
白索說道,“你不是睡覺?”
馬嵐上車,,衝著賈元喜笑笑。
賈元喜卻把眼睛閉上了。
馬嵐打個呵欠,
”這初一還有飛機?”
白索說道,“東湖和崇都,都是大城市,不會停飛的。”
馬嵐又問道,
”昨晚贏了多少?“
白索說道,
”前半夜手氣還行,後半夜放了兩個大炮,放了一個十三么,放了一條龍,輸了九百。“
馬嵐,”切,故意的吧?都是給鄭素水放的吧?“
白索呵呵乾笑。
馬嵐一指頭戳在白索頭上,
”人生要是能重來一次,我一定黃酒裡面放砒霜!“
白索還是哈哈笑.......
二十分鐘後:
甕鎮的牌樓下,白索一個急剎車。
馬嵐問道,”怎麼停了?“
白索,”介寧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地方?“
賈元喜抬頭,之後迫不及待開啟車門下車。
賈元喜匆匆走過牌樓,憑空消失。
“嗡——”
“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