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八分鐘,一幅畫就畫好了,麻東芹得意的說道,
”怎麼樣?“
木良義點頭,”還是跟以前一樣厲害。“
接著又皺眉,”畫的還是跟以前一樣?醫生說你這輩子都不能畫畫了,庸醫吧?明天咱們去醫院.......“
話沒說完,麻東芹就昂頭說道,”我沒有病!“
”咣噹——“客廳裡傳來盤子掉在地上的聲音。
木良義快步朝著書房外跑出去,麻東芹也跟上。
到了客廳,木良義給萬榮德鬆開繩套,把嘴裡的抹布取出來。
扶著萬榮德坐到沙上,之後讓麻東芹去給倒了一杯茶。
萬榮德是橫,但他見識過麻東芹的彪悍,有怒氣也不敢宣洩出來。
木良義熱情的詢問萬榮德身體情況,萬榮德說沒事,接著讓木良義幫忙聯絡開鎖公司.....
半小時後,開鎖公司的人來了。
萬榮德離開。
等麻東芹回到書房時候,書房裡的畫又變成了亂七八糟的塗鴉,而木良義好像又失憶了.......
..........
十號樓自習室內,靠牆的暖氣片跟前,洪書義腳踩著暖氣片,坐在安休甫前排的桌子上,手裡四五個棋子不斷翻滾著,
“馬踏連環不用車!”
安休甫眯眼盯著棋盤,腦子裡不斷琢磨著洪書義的意圖。
崇都和楚如兒下了好幾次棋,但那個楚如兒沒有一盤是真的全心全意下棋。
他想知道洪書義的棋藝究竟如何,他推測洪書義的棋藝比他高,但一下午沒有贏一盤,他就覺的高的有點離譜了。
快棋贏不了,安休甫又開始下慢棋。
但慢棋也是他慢,洪書義思考的時間並不長。
楚雯雯拿著水杯,目不轉睛盯著棋盤。
她以前從來沒有看過人下棋,因為她覺的這下棋,就是兩個老頭消磨時間的遊戲。
但自從知道洪書義連續幾年,逢年過節跑崇都找楚如兒下棋,她就喜歡上了下棋,沒事幹,在家裡也會研究棋譜,也會和洪書義下下棋。
楚雯雯開口了,
“你剛才不該丟了那個士。這一盤不妙。”
安休甫用車擋住一個馬。
洪書義笑著抬手快把炮拉到中線,
“缺士怕馬,缺相怕炮!”
安休甫手裡把玩著三枚棋子,腦子飛的盤算著。
葉蘇玲說道,“你也上馬啊,馬還沒有出窩呢。”
安休甫上馬。
洪書義挪一下車,安休甫又把馬退了回去。
葉蘇玲說道,”豬頭啊,退那邊。“
安休甫搖頭,”退那邊太礙事。“
洪書義笑車直接頂了上去,
“馬退窩心,不死也昏!”
安休甫拍一下自己的手,
“臭棋。”
楚雯雯拍一下洪書義的腿,
“你哪來的那麼多順口溜?”
洪書義笑著說道,“我把網上能見到的棋譜都背爛了,哈哈哈,這小子是街頭殘局看的多,一門心思想跟我玩殘局。”
安休甫抬頭,“你也研究過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