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玲把剛才出去的簡訊刪除,蘇禹敬站著沒動。
她也不想知道花子剛才了什麼,她也該謝謝木良義,要不是木良義提起這些,她和花子之間可能永遠都有這個傷疤。
葉蘇玲走過去,抱住了蘇禹敬,
“姐,你離開綏原吧,我想你好好的活著。”
蘇禹敬拍拍葉蘇玲的後背,看來葉蘇玲可能相信了木良義剛才的鬼話。
葉秉良開口了,“走個屁!聽哥哥我的,就留在綏原,哪裡也別去!”
葉蘇玲和蘇禹敬分開,惱怒的看著葉秉良,“沒你什麼事!”
葉秉良咳嗽一聲,然後站的筆直,
“木良義說的是沒錯,但聽哥哥我給你們倆分析一下:現在不是跟安休甫翻臉的時候,我們該拉攏安休甫,讓安休甫扶我坐兩儀閣閣主,我成了閣主,你們姐妹兩個才是最安全的!要是讓那個畜生扶持一個傀儡坐上兩儀閣閣主位置,你們跑天涯海角也沒用!”
葉蘇玲瞪大眼,“你要做兩儀閣閣主?”
葉秉良點頭,“是!以前動力不足,我姑姑怎麼說,我怎麼做。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跟以前不一樣了!”
葉秉良覺的自己跟以前的心境不一樣,心態也不一樣。
他從安休甫身上學到很多東西,以前的他是低調,甚至故意犯渾,但是犯渾多了,喜歡上了那種放縱的生活。
而現在安休甫在給他上課,太生動了,沒有實力的低調,就是平庸!
今天乳膠廠的那個老鬼,見到安休甫時候,都要點頭打招呼,而對他卻視而不見,這又讓感慨頗多。
他跟葉蘇玲為何現在都沒有分開?就是因為兩人在研究安休甫,越談越覺的自己比起安休甫更有資本,安休甫以前只有一個咒器。而他葉家的牌太多了,他只要合理的呼叫,坐上兩儀閣閣主位置並非不可能。
蘇禹敬雙手插兜,“沒什麼不同,你只是由逃避,變的有擔當了些,但你坐那個位置,我覺的.......”
葉蘇玲插話,“你也覺的很合適!”
蘇禹敬笑笑,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葉秉良變化肯定有,但未必有葉秉良自我感覺的變化那麼多,剛才見面打量她的目光並沒有多少變化。
去年安休甫殺了兩儀閣那麼多人,葉秉良肯定嚇壞了。刑堂有了緝捕,不是隻有葉秉良懂得收斂了,其他人也一樣。
葉秉良突然頭轉向學校外三角廣場方向,皺眉說道,
“這是說給老子聽的?”
葉蘇玲問道,“說什麼?讓我聽聽!”
葉秉良手一揮,外面廣場木良義的聲音傳來:
“給的你底氣?.......少一些戾氣,多走正道!你看著陽光,卻內心陰暗,你很聰明,但腦子該用在正途上!”
安休甫語氣帶著無奈,“咱倆結界內說話!”
木良義聲音低沉,“敢做不敢承認?你怕誰聽?有法界,有道監臺,有四府,誰能把你如何?“
久久沉默,或許安休甫在結界內解釋什麼。
木良義帶著不耐煩的口吻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