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老闆椅下面的一根彈簧斷了。
在椅座朝下墜落前,葉秉良麻溜的站起來,心有餘悸的摸摸屁股,
“我艹,差點爆了老子菊花!”
耳機裡傳來葉蘇玲的聲音,
“什麼爆菊?水橋下有埋伏?”
葉秉良,“不是,等等,椅子壞了,等等我,我去找個椅子。”
說完葉秉良來到客廳,走了幾步,突然眉頭皺起。
“呲啦,呲啦——”
像是刀劃布匹的聲音。
之前以為是耳機的雜音,現在聽得清晰,這是有人在他家客廳裡。
快步走到客廳,看到客廳滿地的棉絮,一個穿著灰色睡衣的男人,拿著菜刀正劃拉著他家的沙。
葉秉良皺眉,“我艹!你他媽比的有病啊?瞎了你的.......我去!”
話沒說完,人就消失不見了。
一根棍子,猛然朝著他消失的地方橫掃,他臉上被打了一棍子,朝後連退五步,人沒站穩就被兩人扯著肩膀再次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葉秉良懸在空中,跟前站著一個小方臉的老頭和一個身穿兩儀閣法袍的人。這是葉如燕派來保護他的人。
今天依舊是一個黃沙漫天的鬼天氣,站在離地二十來米的空中,連小區的草坪都看不到。
葉秉良伸手摸摸鼻子,把鼻血擦在身上,接著朝著自己家裡瞅。
客廳裡萬榮德拿著菜刀對著他家沙猛砍。
而廚房裡,戲子一手抱著那個死孩子,一手拿著一杆長槍,笑盈盈的朝著他在看。
葉秉良有些羞惱,抬手指著戲子,“你有病啊?你究竟在替誰做事?帶著這個神經病跑我傢什麼意思?”
戲子笑著指指衛生間,衛生間裡,趙青果正對著鏡子梳妝打扮。
葉秉良皺眉,“果果?”
趙青果拿著眉筆轉頭看向葉秉良,“不就是借力,我也會!”
葉秉良,“你究竟要幹啥?”
趙青果淡淡說道,“把那口棺給我!”
葉秉良,“你神經病吧?”
趙青果舔舔牙齒,“你該知道感恩,我沒有直接殺你,就是看在你是我表哥的份上,別讓我做選擇題!”
葉秉良凝視趙青果一會兒,嘆息一聲,“操他x的,老子不是安休甫!你他麻痺的腦子被門擠了?”
趙青果臉冷下來,“你多大歲數了?跟我滿嘴噴糞?”
葉秉良深呼吸,接著突然呵呵笑笑,
“麻痺的,學誰不好,學黎麗茹那個賤人,親戚好不好?都要雙向維持,臉老子給你們母女兩個了,你們這種垃圾,還不至於讓老子為難!一分鐘之內給老子滾出去!不然老子下午就讓黎麗茹去奔喪!”
那天趙青果聽到自己母親的故事,出現了那一抹哀傷,讓葉秉良對趙青果重新升起一絲好感。
可是這個好感,現在完全沒了。
這趙青果,年紀輕輕卻做人沒有下限!這種親戚,有多遠死多遠!
兩人對視幾秒鐘。
趙青果避開了葉秉良的視線,朝著客廳方向說了句,
“去找安休甫!”
很快戲子進了客廳,那瘋的萬榮德停止狂,緊緊跟在趙青果,離開了他家。
葉秉良回到家裡,本來打電話提醒安休甫一句,但實在是兩難,
“花子,你說安休甫會不會殺了趙青果?”
葉蘇玲,“打遊戲怎麼突然問這個?”
葉秉良,“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回答我。”
葉蘇玲,“肯定會!但不會在沐竹街動手,去年我跟蹤他,差點被他一巴掌拍死,好了,不說這些了,我跟他現在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