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是不是太過分了?你這是要讓我們函西道監臺跟兩儀閣開戰?“
葉蘇玲一臉詫異,盯著這個一身登山裝的男人微微皺眉。
這又是誰?
這人又看向蘇禹敬,
”蘇掌事,有事讓你給我打電話,要不是我聽到你妹妹四處找人給人擔保,我還不知道你這邊出了什麼事。“
蘇禹敬慘笑,”苟魁,安休甫已經死了。“
她的言外之意,安休甫死了,你沒有必要奉承我。
來人苟叔昂。
苟叔昂點頭,”我知道,道監臺我的分量和簡丙壽沒得比。但這人活著,啥事也不能總想著什麼大局吧,我就是當三個月的魁,我也當了,就那麼回事!“
官時鳴,”苟老,你要幫她?“
苟叔昂搖頭,“唉,那黎麗茹什麼秉性?你家姑娘什麼秉性,環境真的能改變人,罵幾句,能少塊肉?”
官時鳴皺眉,“苟老,我不是為了這事。”
苟叔昂,“行了,不是為這事,你賴在這裡幹啥?大度點!“
官時鳴看向蘇禹敬,也不裝了,一臉怒容說道,
“一個兩儀閣掌事,以大欺小,你勸我大度?小茹受的苦夠多了!搬到這裡來,連門都不敢出,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大度?”
葉蘇玲一臉狐疑看向蘇禹敬。
自己姐姐好像跟黎麗茹沒生過沖突吧?
就算有,也是取代黎麗茹在校門口謾罵安休甫那次,但那次黎麗茹應該不記的才對。
前幾天,自己姐罵過趙青果吧?
她狐疑的看向蘇禹敬。
蘇禹敬一臉蔑視,“加上你,她跟了幾個男人了?誰給她的底氣在跟我面前胡說八道?”
她也覺的沒有必要跟黎麗茹過不去,但買房時候就把她惹毛了,所以第二次,第三次在樓道里偶遇,她都沒有讓黎麗茹舒服。
蘇禹敬瞪一眼葉蘇玲,之後看向官時鳴,
“為了黎麗茹跟我的幾句口舌之爭,做出如此下作的事,你有一點魁該有的樣子嗎?”
接著又看向葉蘇玲,
“一個人的品性,跟他所擅長的事沒有任何關係!他在害我,在害你,你尊嚴都不要了?”
葉蘇玲咬住嘴唇,她哪裡不知道?只是裝糊塗,想著讓自己姐姐退一步,讓這事儘早結束。
苟叔昂朝著官時鳴走幾步,語重心長的說道,
“那不大度,你真能當著我的面殺她?真的不該,也不能!小魚要搬走了。以後對面就是你們兩口子的世界。我今晚就送她走。”
官時鳴理虧,而且當著苟叔昂的面,還是要一些臉面的,收起身上的那種威壓,
“你知道擔保什麼?稀裡糊塗的摻合兩儀閣的事,很麻煩的。”
苟蘇昂笑著說道,“什麼我都替蘇掌事擔保,這兩儀閣要是她做閣主,我舉雙手贊成!”
官時鳴一臉古怪,“你舉四肢也沒用,兩儀閣誰當閣主,輪不到你操心。”
說完轉身朝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