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微笑,“她怎麼進來我不知道,我這裡沒有多一個名額,也沒有少一個名額!這裡是你的地盤,你該對自己有信心,殺她不難!”
剛才的話可能有歧義,因為不知道是讓殷夢蕾跟葉秉良殺,還是跟她廝殺,現在很清楚了。
寡婦就是讓她們兩個裡面活一個。
葉蘇玲目光看向門口的張仕樸,
“你還是無能為力對不對?”
張仕樸嘆息一聲,“葉如燕不給我時間啊。”
話音落下,張仕樸身體朝後直挺挺的倒下,身上蒼蠅亂飛。
這個變故來的太突兀,不等葉蘇玲對張仕樸冷嘲。
蘇芷芊臉上露出一抹悽然,她腦海出現很多詞,人渣,冷血,畜生但這些都沒法表達她對張仕樸的失望。
這人把這裡生的一切算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什麼時候留,什麼時候走,都不會落下任何口舌。
她聽到寡婦讓殺前任店主,她就猜到是讓花子要跟殷夢蕾動手。
但花子百分百不是殷夢蕾對手,殷夢蕾是掌事,花子沒有一絲勝算。
而張仕樸逃走,她又明白了剛才張仕樸的一句話,“那個有問題的兩儀符在你和花子身上......”
原來張仕樸是提前知道寡婦要讓殷夢蕾跟花子動手。
這又是好心嗎?這是讓在刑堂內窺視府門主人的真容,一旦窺視到府門主人真容,蘇道修面子再大,府門主人能放過花子嗎?
好在張仕樸這一次看錯了,花子身上的兩儀符是被蘇道修改造過,而不是蘇禹敬的那半個。
看到花子已經身穿兩儀法袍開始戒備殷夢蕾,她也沒時間再細琢磨,匆匆進了店內。
寡婦似笑非笑,揹著手站在那個若隱若現的收銀臺跟前,並沒有阻攔蘇芷芊進來。
蘇芷芊走到花子跟前,
“我的給你。”
葉蘇玲一把按住蘇芷芊,“別,這一戰可以不打。她還沒有成了店主,可以等等。”
蘇芷芊手放下,看向櫥窗前的蘇禹敬。
蘇禹敬居然這個時候變成了一個雕塑。
殷夢蕾從進入店內就一直在呆,在現蘇芷芊和葉蘇玲都在凝視她時候,她回過神來,
“她祭祀了安休甫的血,又把綏原血洗了一遍?”
葉蘇玲,“你說的她,指誰?”
殷夢蕾,“還能有誰?葉如燕!我多麼希望朱三都可以懲治葉如燕,可是他卻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小丑!”
葉蘇玲朝著外面看看,今晚好像來了不少人,但這些人都跟葉如燕不合。
蘇芷芊,“去年屠戮整個函西世家的是葉如燕?她當時好像不在綏原吧?”
殷夢蕾低聲說道,“你對張仕樸瞭解太少了,他都說的清清楚楚了,安休甫只是一個臺前,那臺後的能是誰?”
寡婦手裡的筆在冊子上落下,
“三個小時吧。”
葉蘇玲轉身看看寡婦,憤恨的說道,
“你這輩子都成不了神,噁心!”
說完之後看向殷夢蕾,“你早不回來,晚不回來,這個時候跑回來送死?門口撿了個兩儀符,你就敢收起來?”
殷夢蕾那誇張的長睫毛合上,兩行熱淚出來,
“我不想恨她,她是我最好的閨蜜。她比我踏入這個圈子晚,晚太多了,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之後店內就陷入了死寂。
因為誰也不想先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