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思婷,“你不是人吧?使用的是屍煞氣!”
安休甫眯眼,“這你都能.......”
安休甫說不下去了,因為他能聽見鞠思婷的聲音,卻看不見鞠思婷人。
接著地上躺著的徐林靜淡淡說道,“死了二十個月了,這是一條大魚!”
安休甫低頭去看地上躺著的徐林靜,卻看到了一柄金錢劍從他的胸口冒出來。
.........
戲子在安休甫遇襲一分鐘後出現在店內櫥窗前,皺眉拿起水桶準備燒一壺茶。
接著就看到門口人影一閃,安休甫換了一套衣服,朝著沐竹村口飛奔而去,戲子手一抖,水灑了一桌子,
“我尼瑪......真的不會累?”
說完放下水桶消失不見........
..........
淖河上游水庫開始洩洪,函西的雨季到了。
沐竹村西就是淖河,這一場大水之後,沿岸就該開始種玉米了,蕭進明站在淖河邊一晚上,為了拿下一個公司的廣告,他整整奔波半年,結果被一個入職不到半個月的新人給截胡。
要知道這個企業本來沒有任何做廣告的打算,都是他沒日沒夜的奔波遊說那個公司的上下級,這才有了廣告預算立項,他只差臨門一腳。
但新來的一個同事,一頓酒,就把他最要命方案和報價全部給拿走了。
更可氣的是這一頓酒,還是他掏腰包請的人。
現在業務跟他無關了,老闆看那個新人跟看寶貝疙瘩一樣,而看他就跟看一坨屎一樣。
今天會議上,總經理強調三點:第一,能者上,庸者讓;第二,公司不養廢物;第三,假裝忙碌,混了一時,混不了一世!
這不就說他尸位素餐,假裝忙活?他該給新人讓位。
前年老丈人胃癌,花光他所有積蓄,去年老婆拿到駕照第三天,就撞了一輛高檔車,保險理賠之後,還要賠償近三十多萬。
房子按揭款還有四十萬啊,他真的需要一份工作,一份穩定的工作,不然貸款都還不上。
兩年了,他除了拼命的工作,就是想能靠著這一個大單翻身。
機會不是說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我準備不夠嗎?為什麼?
他一遍遍的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會成了這樣?
河裡的水越來越大,蔓延的越來越寬,越來越深。
他走到路邊的一個水泥管跟前,然後就鑽了進去,水如果淹過這個水泥管,那就是我命該絕,如果蔓延不過去,我重頭開始。
蕭進明再次睜眼,水漫過了水泥管,但他還活著,因為這是洩洪,水位高峰只是持續了三分鐘,就開始下降。
他從水泥管中出來,雙目無神,重新開始,該從哪裡開始?辭職嗎?
什麼技術都不懂,只是一個做業務的,十年了,在這個公司十年了,換一個公司,哪家能給一個業務人員六千的無責底薪?
但是留在那個公司,他更痛苦。
重新開始談何容易啊,看著那遠去的水流,他頹然的跪在地上,他想哭,可是真的哭不出來。小時候是一個愛哭包,因為有爸有媽,現在他就是死,也不想麻煩自己的父母......
“你的命,多少錢賣?”突然他身後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
他轉身,“我的命?能賣一百萬嗎?”
女孩點頭,“可以,一百萬成交。殺一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結局只能有兩個,一個是你殺死他,一個是他殺死你。”
蕭進明閉目,腦海裡出現了未出生的孩子,臉上終於出現一抹真正釋然的微笑,心中輕聲說道,“爸爸給不了你什麼,只能讓你輕輕鬆鬆來到這個世界。”
女孩接著說道,“錢,我會給你妻子,這個你放心。”
蕭進明,“我要先知道你有沒有一百萬。”
女孩取出手機,開啟了個人賬戶,“仔細看清楚,我可以買你一百條命!”
蕭進明按動手機,確定這個賬戶的確有九位數存款,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