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敬被兩個孩子一頓拉扯,沒法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裡了,轉身靠著車,看向安休甫,
“你重新說!”
安休甫一愣,“說什麼?哦,我說我暫時不會住那裡........”
蘇禹敬盯著安休甫,一臉惱怒,“不是這個!你說,你說,你喜歡我!”
安休甫看著蘇禹敬的表情,突然笑起來,他沒有想到蘇禹敬會以這個表情讓自己表白,但他也知道,看蘇禹敬心情不能看錶情,很快安休甫收斂笑容,
“我喜歡你,你,你呢?”
蘇禹敬咬嘴唇,“就這?”
太失望了,她覺的安休甫該準備一些華麗詞彙,讓自己感動一下,可是安休甫卻說了四個字,‘我喜歡你’。
安休甫,“在介寧大橋上,我就想說,但我什麼都沒準備。”
不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不想喜歡一類人,也需要理由。
回來那段時間,每天踩著蘇禹敬上班的點去店內,就是想看到蘇禹敬,這就是內心真實想法。
他每次見到蘇禹敬都會自內心的開心。
蘇禹敬盯著安休甫看看,越看越覺的傻,自己也準備了,準備的時間更長,可是到今天都沒有準備好,
“二哈!”
安休甫又傻笑起來,但是眼裡有光,興奮的問道,“你答應了?”
蘇禹敬紅著臉,昂著頭,她沒什麼理由不答應,只是對自己不夠自信,一會兒聽葉秉良的,一會兒聽那個戲子的,一群不相干的人,卻在做著自己的主。
那天罵戲子,就是因為戲子攪黃了安休甫對她的表白,
“芊芊送你的表呢?”
安休甫,“放寢室裡了。”
蘇禹敬似笑非笑,“為什麼不戴著?”
安休甫撓頭,“太彆扭。”
蘇禹敬繃著的臉轉向一邊,很快轉回頭,“只是彆扭?我怎麼看不出來?”
安休甫,“真的很彆扭,我本來那天拿著兩張票想和你去看演出,算了,不說了。”
蘇禹敬,“不行!你必須說完!”
安休甫就把自己那晚上慌不擇路打車去了古玩街惹了一堆麻煩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蘇禹敬聽完,想繼續繃住臉,但也實在繃不住了,真的是一個二哈啊。
她當然知道安休甫避重就輕的說,但她也聽的明白,安休甫是做了充分準備的,結果被自己打亂了陣腳。
蘇禹敬笑過之後,伸手,“拿來!”
安休甫一臉茫然,“什麼?票都被花子給撕了,再說也作廢了.....”
蘇禹敬,“鑰匙!”
安休甫連忙從兜裡取鑰匙放到蘇禹敬手裡,“給。”
蘇禹敬接住鑰匙,臉頰緋紅,她終於把一切都佔為己有了。
蘇禹敬很快又看向安休甫,這是第一次和安休甫深情對視,安休甫的眼睛真的很清澈,安休甫此時的眼神讓她感覺到了非常的心安,她什麼委屈都沒了,
“你不怕我?”
安休甫笑著說道,“你其實高興和不高興時候,都是那個表情。我看你有時候對花子也是那樣,挺有意思的。”
主要還是安休甫現蘇禹敬在刑堂內,繃起臉能瞬間入定,他就知道,解讀蘇禹敬的表情,不靠譜的。蘇禹敬只是不想讓人看出自己的心情,所以才會一直那個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
蘇禹敬,“你現在可以抱我。”
安休甫朝前兩步,這葉秉良家的兩個小丫頭不幹了,夾在兩人中間,
“不能抱小安哥哥!”
“小魚姐姐,你不是小孩子!他抱不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