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果感覺自己好像成了一條狗,雙膝不自覺的彎曲。
就在她雙手就要匍匐到地上時候,陡然聽到一個女人的暴喝,
“滾!”
這個聲音如一道驚雷,瞬間就把她腦海裡嘈雜的狗吠聲給驅散。
趙青果朝後飛退,餐桌被她後背頂著朝後退了兩米撞在牆壁上,
“咚——嘩啦啦——”
桌子上碗碟掉在地上,出一陣碎裂聲。
趙青果終於穩住了心神,之後一臉慌張的看向剛才出怒喝聲的女人,
“蘇,蘇,蘇,蘇禹敬你怎麼會......”
蘇禹敬回頭,淡淡說道,“木季初讓我過來看一眼。”
她也只是過來試試,沒有想到,這苗花花的狗會這麼聽她的話。
趙青果從驚恐中回神,“是你,是你帶著苗花花的狗咬我?!”
蘇禹敬微微眯眼,接著露出一個不置可否的笑,
“你隨意怎麼想吧,我能過來,也是看在木季初的面子上。”
說完蘇禹敬轉身朝著門外走去,最近心情好,不想跟趙青果一般見識。
她罵過趙青果,所以也沒有指望趙青果對她感激涕零。要是趙青果懂得感恩,也不會不要臉的一直對安休甫提出那麼多無理要求........
趙青果看著蘇禹敬從小區裡走出去,把身上的兩儀法袍褪去,惡狠狠說道,
“當婊子立牌坊?你以為我不知道苗花花的狗就是聽你的?”
說完拿起電話就給官時鳴打電話,“給我殺了蘇禹敬,那條狗就是她的!”
官時鳴,“你在說什麼?是不是生什麼事了?”
趙青果把惡靈找上門的事跟官時鳴說了一遍。
官時鳴語氣平淡,“昨天衛生間裡那個冒牌貨,就是被那個惡靈殺死的,身上有它的印記。你被苗花花的惡靈找上門,怎麼能說成是蘇禹敬派去的?“
趙青果,“就是她,就是她!那個惡靈收斂了身上所有戾氣怨念,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你給我殺了蘇禹敬!”
官時鳴語氣帶著無奈,
“唉,你混這個圈子要是繼續不動腦子,橫死,是早晚的事!”
趙青果陡然拔高語調,“你是不是個男人?老婆被人欺負,女兒被人欺負,你做縮頭烏龜?”
官時鳴直接把電話給撂了。
趙青果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需要證據嗎?需要親眼看到蘇禹敬指揮那條狗殺她?
蘇禹敬什麼人?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婊子,太善於偽裝,明明臭不要臉的攀附葉家,卻還能指著她媽的鼻子罵。
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擺給誰看?
她接著撥通老祖宗的電話,把跟官時鳴說過的話,又重複一遍,她現在就是篤定是蘇禹敬控制苗花花的惡靈。
但老祖宗那邊只是敷衍讓她有確切證據再說。
她把餐桌上的一雙筷子砸在地上。
可能有證據嗎?蘇禹敬藏得那麼深,兩儀符都幾乎從不見使用,怎麼可能找到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