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季初空中趴著側頭,看向趴在地上的安休甫,
“小安,把兩儀符給果果!”
話音剛落,那鐵定消失,接著再次朝著趙青果落下。
木季初咬牙再次換一個肩膀擋住那根鐵棍。
木季初身體劇烈顫抖一下,身體變的虛晃了一些。
“再給老子躲?!”張仕樸的聲音在沐竹街上回蕩,但卻不見張仕樸人在哪裡。
木季初卻依舊盯著安休甫,
“小安,我真的把你當兄弟,你知道的!求求你,我木季初這輩子都欠你的!”
安休甫的身側,一道粗粗的烏光朝著木季初奔去。
木季初伸手,胳膊變長雙臂環抱趙青果,身體加朝下墜去。
他身後幾乎同時傳來,“咣——”
一聲悠長的鳴音。
攻擊木季初的鐵棍,被安休甫那裡飛出的鐵棍攔腰打飛。
木季初抱著趙青果,沒入地上的黑洞中不見了......
.........
這個變故,讓黎麗茹都瞪大了眼。
在看到張仕樸衝她無奈聳肩時候,黎麗茹確定,趙青果被人救走了。
她看向官時鳴,抬手又是一個巴掌,
“啪——”
接著黎麗茹的喝罵聲傳來,“你是死人嗎?為什麼不出手?!”
官時鳴捱了第二個耳光,神色並不難看,好像打的是別人,捱了一個耳光,順勢把目光看向安休甫,
“這是你最後的手段了吧?”
黎麗茹本想再給官時鳴一個巴掌,但官時鳴的話,成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盯著安休甫看看,緩緩說道,
“這函西道門果然沒落的厲害,苗花花的一件咒器,就能讓一個孤兒成為函西的一個惹不起的人物,呵呵.........”
話音落下,黎麗茹口裡一陣古怪的音節吐出,世界突然變的有些曼妙虛幻,周圍的人扭曲飄渺,建築猶如鏡花水月般清晰透亮。
安休甫爬著的地方,一道烏光直奔黎麗茹。
官時鳴手裡短棍變成一根長棍,奮力抵住了這一根府門釘!
府門釘既不是無敵,但也絕非是一件普通的法器,官時鳴抵著這跟府門釘,整個人額頭青筋都裸露出來。
世界在扭曲,人在扭曲,這個扭曲最終也出現在跟官時鳴角力的那根釘子上。
釘子上那密密麻麻的扭曲圖案,如活了一般劇烈蠕動著。
一分鐘後,隨著一聲沉悶的,“咚——”府門釘上的團案全部都沒了.......
那一根府門釘極縮小,化作一枚耳釘再次回到安休甫的耳朵上。
黎麗茹的吟唱結束,盯著安休甫,
“這函西廢物太多,貪生怕死的雜碎也多,你這種螻蟻,都能在綏原呼風喚雨,真是一個笑話!”
官時鳴聲音陡然拔高,催促戲子,
“現在他的獠牙都拔了,你還不動手嗎?”
戲子呵呵笑,一身紅袍出現,長槍緩緩收起,不是指向安休甫,而是指向官時鳴,
“狗一樣的奴才,你也配對我號施令?”
他看到安休甫那根府門釘出現,更加確定自己不能動手,這個安休甫太氣人了,第一次見面,就把他給關到這刑堂裡來。
憤怒容易讓人失去理智,安休甫的那根府門釘出現,徹底讓他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