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子盯著安休甫的背影,幽幽說道,“說實話,我也覺的你跟那個蘇禹敬很不般配,那就是一個潑婦,你以後鬱悶的日子不會少!”
安休甫假裝沒有聽到,從昨天到現在,蘇禹敬一個資訊都沒有回覆他。
走出去一段,他又取出手機給蘇禹敬打電話,手機一直沒人接聽。
他收起手機再次朝著店內走來,戲子靠牆站著,
“你如果不愛聽,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
安休甫,“你對長平府的那個陰陽行使瞭解多少?別說你偶然現他的,我想聽實話。”
戲子搖頭,“給不了你建議,上次醫院裡收走的那個法魔,被他給磨滅了。這也是我會注意到那個御魔府的人的原因。”
安休甫伸手撓撓腦袋,他的腦子已經完全跟不上趟了,這突然冒出來的人,肯定是有人請進來的。
可是像那個長平府的陰陽行使,究竟站哪邊?
函西這些勢力,從滅那一盞燈其實就能看出端倪。
道監臺應該內部分裂成兩股勢力,一股勢力跟著簡老二,一股子跟著苟蘇昂。
太平府肯定跟那群老鬼在一起。
而那群老鬼跟他打過招呼之後,沒有再和他糾纏過。而他作為回報,也欣然幾次答應趙青果的無理要求。
魔磬是他送給那群老鬼的,法魔死了,這個長平府的鞠思婷不應該是葉如燕請來收拾那個法魔的?
鞠思婷殺了法魔,又追殺薛誠誠,一切都說的通。可是今天卻把簡丙壽的孫女給殺了,這是為何?沒道理吧?不應該是一夥的?
至於那個術士,那個術士應該只是想破壞兩生燈,因為燈不是苗花花的燃起的,他滅燈,而且篡改苗花花的日誌,應該就是隱匿苗花花的行蹤吧........
腦袋有些疼,他精力還是心力都很疲憊。
有些事情可以靠著經驗去推敲,但有些他推敲不出來。而且只要動腦子,就抓心撓肝的難受。
蘇禹敬昨天早上上課之前就情緒很低落,但在強顏歡笑。他除了眼睛,耳朵也能觀察人。
他幾次想把兩人的合照傳到自己社交平臺上,可是都被蘇禹敬制止了。
這個感覺很不好,結合蘇禹敬現在的態度,他直覺蘇禹敬是反悔跟自己在一起了......
......
肅陌村糰子山頂,蘇禹敬的手從一顆柿子樹上挪開。
她又用了兩儀之力了,這一次是救了一棵樹。這棵樹被安休甫的屍煞氣影響,生機幾乎要斷絕,她用兩儀之力,給這顆樹重新續命。
“嗡嗡嗡........”
一輛摩托車進入肅陌村,動機聲音振聾聵,感覺油門都被踩到油箱裡去了。
騎摩托的是蘇封平,摩托徑直騎到自己家院子裡。
蘇禹敬收回目光,靠在樹上,雙目看著夕陽方向眯眼遠眺。
昨晚從綏原回淶北,一路上,她都在替安休甫說話,自己要回家見朱婷,自己能理解安休甫為什麼對趙青果下死手......
一覺醒來,睡覺前的立場和理智突然佔據了弱勢,也再次證明,她就是一個反應比較遲鈍的女人。
她在看到安休甫那麼瘋狂的殺趙青果時候,瞬間就把自己帶入到了趙青果的角色中去了。當時臉都嚇白了,後來更是狼狽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