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叔昂,“呵呵,不殺你,是因為你兩個妹妹跟小安關係都不差,唉,別一直掐,我說的是事實啊,我說的是朋友!朋友,朋友!不是那種關係,我跟小安也是朋友。”
這“朋友”這個詞,一旦涉及到男女就很敏感,好像這個朋友個詞適合用在男女之間。
苟叔昂本來是一本正經陳訴一個事實,結果被嶽穎紅又給掐了。
那年輕人表情嚴肅,“我也沒有得到祖巫像,被人搶走了!”
蘇禹敬好像懂了,自己母親昨晚離開是去找祖巫像了,後來中了毒,而祖巫被蘇道原身後的男人搶走,苟叔昂這才跟自己母親分開,接著被自己父親現了。
苟叔昂,“那個知覺明顯不想兌現承諾,讓苗花花直接殺人滅口,你帶他回淶北,她還有活路?”
蘇道原有些著急,“我,我知道。我是找我大哥!”
苟叔昂還想說什麼,但被嶽穎紅回頭一個眼神瞪的把話咽回去了。
接著嶽穎紅就跟看白痴一樣盯著蘇道原看。
蘇道原這輩子可能都沒有見過嶽穎紅用這種眼神看他,站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
他幾次想抬頭呵斥嶽穎紅,這簡直反了天了!
可是幾次抬頭,幾次避開嶽穎紅的目光,甚至每次看嶽穎紅,都覺的陌生。
嶽穎紅這一面,只有在對外人時候有過。淶安集團重大決策時候,嶽穎紅就是這個姿態,掃視所有股東會成員,沒人敢吱聲。
說實話,他很討厭嶽穎紅這個表情,因為他一直認為嶽穎紅能看誰都跟看劣等動物一樣的這種氣場,完全是他給的,他不給嶽穎紅做後盾,嶽穎紅什麼都不是。
而現在嶽穎紅就是用這個眼神在看他,而他卻連憤怒都不敢,因為他心虛。
嶽穎紅都說他是小聰明瞭,既然是小聰明,他怎麼可能對蘇禹敬都能想明白的事,想不明白?
嶽穎紅肯定經歷了九死一生,他現在怎麼辯駁都會顯得慘白。
蘇禹敬完全嚇傻了。
這不撒潑,不絮叨的母親真的很可怕,她完全能感覺到父親的壓力多大。
在她看來,母親是話說三分,點到為止,自己父親理虧在先,又琢磨不透母親的想法,所以連直視母親的勇氣都沒了。
而在蘇道原背後的男人,在被苟叔昂瞪過之後,就一直低著頭,這個表情,跟蘇封辛被自己訓的時候一模一樣。
接著她看一眼母親的側臉,心臟咯噔一下,這個感覺似曾相識,緊接著她腦海就出現了自己照鏡子時候,自己的表情。
她心臟撲稜稜亂跳,可算找到根了,一直以為自己的性格真的是慣出來的,沒想到會是遺傳!
嶽穎紅盯著蘇道原許久,緩緩開口,
“不跟你計較,是因為小魚和花子,我要是較真,你們淶北蘇家,誰也別想好過!現在正式跟你說,你可以去找苗花花了,我跟你從今往後再無瓜葛!現在,出去!“
蘇道原身後的男人不等蘇道原開口,推著輪椅朝著門外走去。
蘇道原出門,嶽穎紅揮手把門用力關上。
.........
關門聲,把苟叔昂嚇了一跳。
嶽穎紅轉頭看向苟叔昂,苟叔昂瞬間一個諂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