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楚詩詩沒有回家,去楚雯雯家過夜了。
安休甫起了個大早,按照計劃,今天該離開綏原,修補他的星辰海去了。
但等了一上午,沒現楚青禾身上沒有出現死氣,那就是說,楚青禾沒死!
魂魄消亡三日就開始出現死氣,第五日肯定會大爆,而他卻沒有感覺任何身體要衰竭的跡象。
自己是不是該繼續等等啊?等楚詩詩離開綏原?但楚詩詩什麼時候走啊?這也沒個譜啊。
這個楚詩詩也真是的,自己都被封印了,賴在綏原幹啥?
還有那個蘇道修,自己女友來了綏原,肉身他也借了,一天鬧騰啥呢?帶著楚詩詩去淶北轉轉不好嗎?
離開不敢,不離開,有些抓心撓肝的難受。
熬到下午三點,實在是在家裡待不住了。
下樓在小區內打會球,剛出樓門口,迎面就撲來一條大狗,他迅避開要害,讓狗咬住褲管,擦破一點外皮。
“唉?你看著點啊,看到狗不會躲啊?!”一個薄嘴唇的中年女人拿著牽狗繩不滿的說道。
安休甫低頭看著咬住自己大狗,“我躲?我能躲開?”
那女人說道,“看著就沒有一點機靈勁!”
接著衝著大狗喊道,“黑虎鬆口!”
那狗鬆開安休甫小腿,朝著樓內就跑,樓門口出來一個人,看到那條大狗,馬上就把樓門關上。
那大狗受了驚嚇,轉頭又朝著安休甫奔來,安休甫朝著籃球場跑幾步,本想卯足勁給這條狗一腳,正好看到楚詩詩在籃球場盯著他在看,他一個急停,這條大狗,第二口咬在他大腿上。
那女人說道,“一看就是腦子不夠數的,你跑啊?你為什麼不跑?跟傻子一樣停下來做什麼?”
安休甫呲牙握拳,拖著狗,走到路邊,彎腰撿起一塊磚頭,那大狗馬上鬆開了安休甫,轉身就跑。
安休甫看著那個女人,“接下來你跑,我給你五秒鐘跑!你要是跑的慢了,這塊磚頭,我就砸你腦袋上!”
楚詩詩從籃球場跑過來,“哥,別惹她!”
安休甫一臉憤怒,“咬了我兩口,我能不能咬她一口?”
楚詩詩本來是皺眉,有些不高興的,聽到安休甫的話,噗嗤笑了,伸手挽住安休甫的胳膊,“哥,別犯二,我帶你去打疫苗吧,她也算咱們家的熟人,不要計較了!”
那中年女人看到楚詩詩,馬上賠個笑臉,“不好意思啊,你朋友啊,實在對不起啊,你問問要多少錢?”
楚詩詩,“不用了,我帶他去打針。”
那中年女人拿著繩子過去把狗拴起來,拉著狗朝著樓內走去。
安休甫沒脾氣了,楚詩詩給面子的人,他不敢得罪。
而楚詩詩為什麼調解?
這個中年女人就是陳茸的母親葛廷瑤!楚青禾要是這一板磚下去,那樂子可就大了。
............
晚上十一點,下面人聲鼎沸,警笛作響。
葛廷瑤的黑虎,又把人給咬了。
葛廷瑤在下面扯著嗓子讓這裡住戶都機靈點,晚上十點以後,是她遛狗的時間,要散步必須跟她家的狗錯開時間,否則咬傷不管!
警笛哇哇響,蓋不住葛廷瑤奸細的嗓音,或者說,葛廷瑤就是藉著警察在場,藉機警告這裡所有住戶。
安休甫趴在涼臺上抽菸,白武延剛剛把他肉身丟進養屍地了,他也能靜下心思考一下整件事的全貌了:
第一、他是阻攔葉朝雄重生有些瘋魔了。
挑唆蘇道修來綏原,又借了一具無漏之體。
這件事,真的有欠考慮。草率的行動,讓多方勢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