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茸轉了一圈沒找到樊家強和徐仁勇,再次回來,喊上張志根和馮巧容就朝著樓下走。
寧大有確定遲曉芬平安,也匆匆召集保安離開。
那阮海龍是不是離開娛樂城了,昨晚沒見喊熄燈睡覺,早上也沒有喊限時離開。
安休甫等了遲曉芬近半個小時,遲曉芬才從衛生間出來。
大廳裡那個孔雀今天又出現了。
安休甫往外走,又聽到了寡婦的聲音,
“老公,邦點酒樓的火災,不是煤氣罐爆炸,是白雲亮在廚房倒了酒精在地上,這才釀成十七個人死亡,八個人重度殘疾的悲劇。你一定要替那些死難的冤魂,主持公道啊,殺了白雲亮啊。”
安休甫恢復自由,頭也沒有回,走了出去。
出門沒有看到遲曉芬。
他沒有離開,而是轉身朝著娛樂城裡走去,他想研究一下這個樓,白天跟晚上,有什麼區別。至於任務,白雲亮已經死了,主持屁的公道。
進入大廳,大廳內的孔雀不見了,假山旁邊,白雲亮正跟阮海龍單挑。
看情況,阮海龍並不佔優勢。阮海龍的左腿好像受了傷,影響了整個身體的協調性。
而白雲亮滿臉血汙,跟一頭餓狼一樣,一直盯著阮海龍的左腿在踢打。
安休甫看到白雲亮,有些驚詫,短暫思索又想通了:白雲亮昨晚只是騙了張志根進去,之後他就在臺階上站著,並沒有下臺階,怎麼可能在張志根之後離開地下室。
那麼斷掉手掌的,可能並非白雲亮。
那既然不是白雲亮,那個景姐看來是撒謊了,目的安休甫不得而知。
白雲亮一個高鞭腿橫掃阮海龍的腦袋,阮海龍猛然下蹲,下蹲度太慢,阮海龍匆忙用左手護住腦袋,這一腿,把阮海龍打的身體一歪倒在地上。
白雲亮轉頭,看向安休甫,眼睛眯起,“聽說你很能打?但我勸你別管閒事!”
安休甫沒有回答白雲亮,徑直朝著阮海龍走過去。
阮海龍雙目充血,眼神有些迷離,無法聚焦。
安休甫蹲下,“龍哥?還行不行了?”
白雲亮被安休甫無視了,眼裡劃過一絲狠戾,朝著安休甫衝來,騰空爆踹直擊安休甫腦門。
安休甫沒有學過武,但戰鬥經驗太多了,耳朵又能觀察人的所有經絡執行,能瞬間找到人身體最薄弱的地方,這也是他出手看著相當直率狠辣的原因。
阮海龍本想推開安休甫,但安休甫度很快,以閃電般的度抓住白雲亮的腳踝,猛然朝著身側用力一拉。
白雲亮落地,一個一字馬坐在地上。
“嗷”一聲慘嚎。
白雲亮捂住襠部蜷縮在地上。
安休甫呵呵笑笑,“這一字馬這麼標準,我也做不到。”
說完攙起阮海龍朝著門外走去。
快到門口,阮海龍掙扎一下,“我不能離開,這裡有人進去了。”
安休甫,“進去進去吧,你盡力了,想死的人,你能攔得住?”
兩人出門,安休甫,“你身體怎麼這麼虛?最近沒吃飯?”
怎麼阮海龍體內氣血虧空的這麼厲害?
阮海龍,“那娘們給我買的豬大腸炒土豆,唉——”
安休甫,“你不吃豬內臟?”
阮海龍,
“我他媽逼的吃人了,第一頓飯,就吃那玩意,膈應的幾天又沒胃口。”
安休甫,“喝血上癮了?有沒有想著再啃我兩口?”
阮海龍看一眼安休甫,掙扎一下分開,“我現你沒心沒肺的,一點都沒教授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