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巧容接住茶,腦袋靠在楚青禾肩膀上,“讓我靠一下。”
這個世界她一直以為是灰暗的,她想找到一點光明,找到一些希望。可是她尋了好久,只是在張志根這裡看到了不屈和認真。
但是從張志根的周圍,她依舊看到的還是灰暗。
楚青禾又倒了一杯茶,遞給遲曉芬。
遲曉芬接住茶,蹲下來盯著楚青禾說道,
“沒人敢殺你,殺你的肯定是蠢人。”
這話是一個試探,有些冒失,可是遲曉芬想說出來,她把命押在阮海龍身上了,也就是押在安休甫身上,這一次是沒有任何保留的。
她聽四樓的人說過,殺楚青禾相當於自殺。所以楚青禾最大的威脅,就是蠢人。
楚青禾還沒有開口,馮巧容坐直身體,笑著轉頭看楚青禾,“你說我是蠢人嗎?”
楚青禾,“我不回答,你就是沒事找事,閒的!”
馮巧容,“必須回答。”
安休甫,“我不想昧著良心誇你!”
說完起身就跑,馮巧容站起來也追了上去。
安休甫徑直朝著籃球場外跑,他看到那個和蘇禹敬一起的男人朝著停車場走,他要近距離看看這人是誰。
但這個該死的神域,並沒有讓安休甫如願,他在靠近那個男人十米,那人就憑空消失了。他不死心,帶著馮巧容朝著財大外跑去.....
........
蘇禹敬走到綜合大樓門口,一個身穿青衣的女人笑嘻嘻的站在她身側。
蘇禹敬轉頭看看,“你在笑什麼?”
戲子呵呵笑笑,“沒什麼,現一個逗比。”
蘇禹敬也沒有問這個逗比是誰,這戲子一天無所事事,“怎麼有空跑這裡來?”
戲子,“我這兩天一直在你們學校啊,看後院打地基呢。”
蘇禹敬呵呵笑,“多無聊啊,有什麼可看的?”
戲子,“你不懂,看著一棟樓慢慢拔地而起,挺有意思的。唉?我是問你,你剛才跟誰在講話?”
蘇禹敬笑容收斂,“我的個人隱私,不能跟你說!”
戲子恍然點頭,“懂了,懂了,這個就叫個人隱私,我尊重你!你們中午吃啥?帶上我?”
蘇禹敬,“我上去給你借個飯盒吧。”
兩人上樓,不多時蘇禹敬進了辦公室,在看到自己包上被密密麻麻紮了一堆蒼蠅時候,臉色瞬間就變了。
而戲子卻呵呵笑,“這是藝術吧?用蒼蠅串成字,有點意思。”
蘇禹敬冷著臉看著戲子,“你知道是誰為什麼不阻攔?”
戲子,“阻攔什麼啊?我也想知道她要留給你什麼資訊。”
蘇禹敬盯著包看了好一陣,“真噁心,這是什麼字,你認識?”
戲子盯著看一陣,搖頭說道,“神域改變了她向外界傳達的資訊,我也不知道寫的什麼玩意,不過沒關係,那個陳伯恭的女兒,我看已經不是原來的她了,應該會想到其它辦法的。”
蘇禹敬,“你幫我把我的東西拿出來,把包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