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徵盯著安休甫看幾眼,鬥志全無,連句狠話都不敢再說了。他要是纏上安休甫這個怪胎,這一輩子都要給安休甫免費當打手。
收回目光,融入了眼前犬夷體內。
安休甫盯著那條狗看,狗起身就逃到蘇禹敬身後,腦袋縮在蘇禹敬後面,撅著大屁股,樣子很滑稽。
蘇禹敬跟安休甫對視上了,蘇禹敬一下子慌了,自己召喚回付徵,就是抽走了安休甫的依仗,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這次進來,就是站在這青衣人一邊。所以青衣人開口,她本能的就把付徵給喊了回來。
安休甫跟蘇禹敬短暫對視,笑了笑,又看向白肅漢。
蘇禹敬長舒一口氣,安休甫笑,那就是應該沒事。
白肅漢狼狽的在空中停下,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安休甫剛才不是猶豫不敢出手,而是收集了自己的血,在那下方畫咒。
“起——”
白肅漢咆哮一聲,黑煙在身後凝成一個巨大的雲團,他雙手手心朝外,做了一個託舉的動作。
隨著他的手升高,一個高達二十米的血色人影在他上方出現,這人乍看像人,再看好像是一座寶塔。
安休甫笑容收斂,“血浮屠?”
白肅漢滿臉血汙,但一臉獰笑,“御屍門禁忌殺器血浮屠!你死不死?這一次,我看你死不死?!”
安休甫仰頭盯著血浮屠打量幾眼,當初收拾陳歡時候,他就用的血浮屠!御屍門的禁忌殺器他都會,但都是隻能用一次,他只要借用後,白武延肯定察覺,並把規則改變。
安休甫,
“這個我也用過,比你的施展血浮屠強多了,你是氣血不足吧?要不我幫你改造一下,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血浮屠。”
話音落下,安休甫朝著虛空一陣指點,那一尊五官模糊的寶塔陡然變成一個光頭僧人,四隻手五指清晰可見。
安休甫抬手,雙手合十,那上方僧人兩手合上,安休甫淡淡說了兩個字,
“再合!”
那僧人另外兩隻手臂消失,下一瞬兩隻大手如兩堵牆一般把白肅漢夾在中間。
白肅漢嚇尿了,懷裡一抓,御屍門的掌門令朝著安休甫就扔過去,
“別殺我,別殺我,我認輸,我認輸!”
安休甫一把抓住掌門令,轉頭看向白予漢。
白肅漢臉色慘白,這大手雖然沒有合上,可是這威壓讓他完全無法動彈。
他踏入這個圈子,精力都在女人身上。他修行的目的,也是為了女人。所以他的多數時間,都在幹一些雞鳴狗盜,翻牆竊床的齷齪事。平日裡這些事忙的不可開交,才顯的神秘。
但神秘,不代表實力!要是沒有掌門令,白予漢一個收拾他這種垃圾一百個都不在話下。
面對安休甫,他慫了。安休甫完全就是另一個白靜君,在這一對師徒跟前,他拿著掌門令也根本沒有任何還手餘地。
白予漢靠近,安休甫抬手一揮,血浮屠也消失不見了。
白予漢一愣,回頭朝著前門方向給安休甫示意。
這是告訴安休甫,血浮屠都召喚出來了,為什麼不把前門那幾個傢伙一併收拾了。
安休甫淡淡說道,“我有分寸,他交給你了。”
接著回頭本想嘲諷那個青衣人兩句,自己的嗜血咒,被青衣人手下毀掉了,這種行徑真的讓人不恥!
但想到蘇禹敬站在那裡,這要是罵,把蘇禹敬都捎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