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回來,知道安休甫更強了,她雖然早就不打算為難安休甫,但也擔心安休甫報復,所以對安休甫很警惕,甚至卯著勁。
真的見了,完全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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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休甫下樓,那輛越野車停在了蘇禹敬的前方。
車跟前站著那個青衣面具人。
蘇禹敬開啟了車後備箱,安休甫把袋子放進去,同時把朱三都店裡拿的運動服,也要往車裡放。
蘇禹敬攔住,”別拿他店裡的東西,需要什麼,我可以買。“
安休甫不以為意,”他都不回綏原了,放著也肯定是胖子處理,不拿白不拿。”
蘇禹敬皺眉,“不要往家裡撿東西!”
說完現安休甫有些尷尬,馬上說道,“我不習慣免費拿別人東西。你穿衣服比較費,你隨意。”
那青衣男人開口,“小安吶,結果我也認了。刑堂還有一半店契在葉如燕那裡吧?那一半,你可不可以給我?”
安休甫看一眼這個青衣人,“苗花花都死了,你戴著這個面具做什麼?”
青衣人一愣,“你知道我是誰?”
安休甫,“不想點破!”
這青衣人眼睛眯起,“我們這一代很複雜的,三言兩語說不清。”
安休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跟我說清楚也沒用。還有事?”
青衣人說道,“你的命術來自杜老魔,你真的打算一個人面對杜老魔?”
安休甫,“有話就說,沒話你還是回去睡吧,不早了!”
就怕杜老魔躲著不出來,真敢露面,誰怕誰?
蘇禹敬神經一直緊繃著,她幾次想開口,讓安休甫能不能不要這個態度。可是安休甫現在看著情緒不好,她不能在人跟前駁了安休甫的面子。
青衣人凝視安休甫,安休甫也毫不示弱的對視。
蘇禹敬終於忍不住了,“我求你了,你別這麼固執,你把東西給他!”
她真的怕了,累了,煩了。安休甫今天的話,也是她的心聲。
那個杜老魔得罪不起!張仕樸人神共憤,也只是斷了四肢,涅生珠丟了,說要就要回去了。
她更不希望安休甫跟青衣人動手。
青衣人是誰?是知覺老道!
她對知覺老道,有天然親切感。從小就認識,跟她家裡的人走動很頻繁,即使知道知覺老道騙了自己母親。
但立場不同,不能說知覺老道就是壞人,北北的師父,大伯的師弟,對他來說,這就是長輩。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知音觀太神秘,太強大了。她聽戲子說,衛家在沿海,連兩儀閣都要避讓,這麼一個家族,卻把代面具拱手送知覺老道,她覺的安休甫得罪知覺不明智。
安休甫停止跟知覺對視,“你肯定不是隻要店契,你說還要什麼?一次說完,我看能答應你多少。”
青衣人笑著說道,“我都說了,咱們是一家人,是親人,真不該這樣!你今天說的那些話,我相信都是你的肺腑之言,你放心,你和小魚以後的生活,絕對不會有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