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敬的車離開沐竹街後不到十秒。
三個人就出現在安休甫倒地的周圍。
這三人身材完全一樣,五官都是模糊一片。
一個蹲下聲音帶著譏諷:
“以為能拿捏圖騰、法魔的七寸,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從來沒有照過鏡子吧?你也是一個邪祟!邪祟都有死穴,有的怕封正,有的怕喚醒生前記憶,有的死穴就在生前殺死她的東西上。你的死穴確實不好找,但不好找,不是不存在!”
又一個雙手插兜的人,語氣帶著感慨,
“還別說,杜老魔的徒弟,有兩把刷子,盯著馬蟬、蘇禹敬、趙青果大方向沒錯。”
蹲在地上的人回頭,“這裡沒有杜老魔,不用給他戴高帽!真讓他殺死蘇禹敬,這畜生就無懈可擊了。殺死這畜生,跟他有屁的關係!”
第三個人看向朱三都的店,
“那葉如燕好像察覺到下面是幻境了,帶上他屍體馬上走,接下來應該好談了!”
.........
也是這一晚,天亮時候,沐竹街上刑堂消失了,消失之後再沒出現。
..........
幾天後,三井大廈內:
董事長辦公室,阮海龍雙腿搭在辦公桌上,叼著一根菸,手裡拿著一張照片在看,這照片裡是一男一女追逐打鬧,看了一陣淡淡說道,
“這誰啊,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
說完把照片就要往垃圾桶裡扔,但手放到垃圾桶跟前,看到遲曉芬笑盈盈的看著他。
他又把照片放桌子上,呵呵笑道,“也湊合,寓意很到位,放著吧!”
遲曉芬笑著朝著照片看一眼,“有什麼寓意?”
阮海龍指著照片,“我就跟這個大鬍子一樣,你跟這個女孩一樣,讓我要懂得珍惜!嗯,我完全明白!”
遲曉芬由淺笑變成了大笑,阮海龍傻笑,“但我覺的該放咱倆的合影吧?”
遲曉芬笑著說道,“你別管。”
阮海龍,“不會掛咱家臥室吧?太扯了吧?”
遲曉芬笑著伸手搭在阮海龍肩膀上,“收相簿裡吧,這張照片,必須留著,我怕我哪天,也忘了咱倆怎麼認識的。”
門開啟,一個大花眼帥氣的小夥子進來。
阮海龍放下腳,“你瘋了,三十歲了你去讀大學?讀書不是為了掙錢?跟著老子,你要啥有啥!”
張志根拿著一份辭職信,臉有些紅,“龍哥,這是我的夢想,你籤個字。”
阮海龍站起來,“滾,不籤!”
張志根把辭信放桌子上,阮海龍抓著辭職信兩把撕了,扔地上,“反了天了,老子是看你是個文化人,不想削你!看來棍棒之下出孝子,還是要用在你身上!”
說完朝著張志根走去,張志根轉頭就朝著辦公室外跑,阮海龍罵罵咧咧追了出去。
遲曉芬有些失落,這才第四天。張志根幫阮海龍把官家的移交手續全部簽署完成,就要走了。
但是她也留不住,張志根性格改不了,老想講理,但阮海龍完全是一個文盲,最煩給他講理。不過,無論阮海龍還是張志根記憶如何改,兩人還是兄弟。
她走到桌子跟前,拿起照片看著看著又笑起來。
照片裡的是楚青禾跟馮巧容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