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結束了,蘇禹敬看到了安休甫的笑,這個笑真的很有感染力,她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又笑起來,語氣帶著疲憊,
“二哈,折騰一下午了,真的不累?”
每次見到安休甫,最大的感覺就是累,心累。這種換位的累,讓她感覺到壓力大的喘不過氣,累的想要找各種藉口逃避。
安休甫笑著說道,“有點,但有朋友來,我總不能不接待吧?”
蘇禹敬,“在這裡呆的習慣不?”
安休甫撓頭,“還行。”
蘇禹敬,“還行?那就不習慣了,哪裡不習慣?”
安休甫,“主要是失眠,其它都是小事。”
神經繃的太緊,現在鬆弛下來很難,來個一個多月,幾乎都是入定休息,沒有如刑堂內時候一般酣暢的睡過一覺。
蘇禹敬,“走吧,到那邊公園裡坐坐。”
說著朝前走,安休甫沒動,“一起上去坐坐吧,我請了付徵吃飯,我也給你介紹一下簡曉黎。”
他和簡曉黎並不是見不得光,他要坦坦蕩蕩的把
蘇禹敬回頭,“用不了多久。”
安休甫站在原地沒動,“還是直接說你的來意吧,今天曉黎情緒不大對,我不想她亂想。”
剛才下來時候本來想帶著簡曉黎,但簡曉黎神色不自然,眼神躲閃,而且還有付徵在,他們兩個東道主,不好一起離開。
簡曉黎看著大咧咧的,但心眼很小,他不想拿男女之間的事刺激簡曉黎。簡曉黎開心,他也每天過的愉悅。
蘇禹敬停下,又冷場了。
安休甫主動開口,
“去年在桐北別墅見面時候,你穿的就是這一身。”
蘇禹敬低頭看看,還真的是,牛仔褲運動鞋都是去年的裝扮,
“那你看我跟去年,有沒有區別?”
安休甫笑著說道,“很大,你比去年年輕太多了..........呵呵......”
蘇禹敬眉毛一挑,安休甫後半句解釋成了呵呵乾笑。安休甫說的年輕,是因為去年她是花子的母親,而現在她是花子的姐姐,所以心理上接受她的身份,那她肯定是年輕了。
當然她瞪眼,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不想回憶。去年安休甫見她時候,她正好去葉家商量葉四四的葬禮。而來葬禮上,她披麻戴孝,雙方見面並不愉快。
兩人又冷場,安休甫挪動腳步,打算回去了,他並不願意跟蘇禹敬一直這樣,沒有話題,那就不談了。
蘇禹敬開口了,
“你現在跟簡曉黎在一起,是不是該跟我先分手?”
安休甫乾笑,“分什麼手啊?你都沒有當回事。我本來也想正式一點,但我覺的不合適,就算了,我跟蘇道修都講過了。”
蘇禹敬臉色很冷,直勾勾盯著安休甫,直到安休甫臉上的最後一絲笑容收斂,這才說道,
“這種事不能代勞,我現在就在你跟前,現在你說跟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