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興致勃勃地開口問道:“夫君會武功?”
陸行知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這時見她明顯放鬆了很多,也放心了不少。
聞言,他頓了下,低低“嗯”了聲。
喬菁菁見他不想多言的樣子,便識趣地沒再問,不過心裡還是很激動的。
從陸行知突然落到她馬背上的身手來看,這廝是深藏不露,武藝高深。
想不到,她身邊竟有一個武林高手!
想想,便令人覺得興奮。
顧忌著喬菁菁才學會騎馬,陸行知並未催她,一直伴在她身側,陪她慢慢走著。
與此同時,秦月兒已經回到了秦國公府。
想到在馬場上丟的臉面,她怒不可遏,一進到屋裡,便打砸發洩了一通,伺候的下人,大氣不敢喘,全部戰戰兢兢的。
直到秦國公夫人邁進屋來。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說著話的時候,她目光凌厲地掃過一眾下人。
下人們心頭一凜,全部跪了下來,卻是隻字不敢提。
秦國公夫人見狀,淡淡道:“全部成啞巴了?既如此,留你們何用?不如都發賣了。”
下人們面色大變,目光看了眼秦月兒,仍是不敢吭聲,只將頭垂得更低了。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秦月兒心煩意亂地說。
秦夫人瞥了她一眼,“他們侍主不利,留著幹什麼?”
秦月兒挽住她的手臂,“其實跟他們沒有關係……”
秦夫人愛憐地摸了摸她的腦袋,“不是他們惹你生氣的?那又是哪個不長眼的?”
一想到馬場上的事情,秦月兒就一肚子火,“是兩個鄉下來的泥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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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腿子?這等身份下賤之人,如何能接觸得到你?”秦夫人皺眉。
“他們是泥腿子出身,但可有本事了,連皇上都偏袒他們。”秦月兒一臉陰鬱地說。
皇上竟然為了那個泥腿子出身的陸行知,要將她罰去浣衣局,簡直太不把他們秦國公府放在眼裡了。
秦夫人一聽,不悅道:“是什麼人這麼有本事?”
“吏部尚書,陸行知。”秦月兒一字一頓道。
“陸行知?”秦夫人愣了下。
她雖然常年吃齋唸佛,對外面的事情,毫不關心,但在兩年前,也聽說過新科狀元的名字。
那時,先帝還沒有駕崩,新科狀元是由先帝欽點的。
據說那一年的新科狀元,文武全才,智勇雙全,還被先帝稱讚是百年難遇的奇才。
她聽說後,頗為中意,曾想過為女兒招來做贅婿,但那時,月兒還未及笄,便作罷了。
可也因此,她對陸行知這個名字,印象頗深。
“就是他!”秦月兒咬牙切齒,“他害得女兒顏面盡失,還差點被皇上罰入浣衣局,還有他那個夫人喬氏,也是討厭得緊,生得像個狐狸精一樣,還裝好人!”
秦夫人聞言,眉頭皺起,“他們不知道你的身份?”
“知道啊,可知道他們也不把我放在眼裡,不把爹孃放在眼裡,猖狂極了。”秦月兒憤懣地說,“還有皇上也是,竟然處處向著那個泥腿子。”
想到女兒當時的遭遇,秦夫人心裡也是一陣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