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有問題?”教授問道。
陸遠看看差不多了,於是站起來。
“教授,我想向您請教黃昏症的治療方法。”
同學們驚訝的看著陸遠,不知他為何問了一個和本次課程完全無關的問題。
但這正是陸遠來到這裡的原因,至少是很大一部分原因。
“這個問題不適合在課堂上講解。”俞正教授看了看時間,“陸遠,我下午會在辦公室,你來一趟。”
。。。。。。
戰院的學員們三三兩兩離開禮堂,大多數人臉色鐵青。
在這堂《玄法概論》課程之前,大家內心都是非常驕傲的,畢竟是華族最天才的一群少年。
俞正教授狠狠的打擊了這些毛孩子的囂張氣焰。他用事實告訴大家,在這條路上,曾經有過多少位大神,你們才剛入門呢。
大家沉默不語,忽然景繡哇得一聲哭出來。
同班同學關心的圍上去詢問,不知她怎麼了。景繡個子小小是團寵,大家都喜歡她。
“繡繡你怎麼了?”
“誰欺負你了?”
“是不是琪琪,我來揍他!”
“靠!關我什麼事!”
景繡哭哭啼啼道:“根本聽不懂…原來當差生是這種感覺……好痛苦!”
大家一起無語,陸遠揉了揉景繡的腦袋。
“班長……嗚嗚嗚……”
景繡抱著陸遠哇哇大哭。
這一幕,被正在高處的徐時夏看在眼裡。他正在俞正教授的辦公室裡,站在窗前眺望。
老徐咂咂嘴,抱怨道:
“老俞你這個人就是不厚道,每年都要來這麼一出。”
“打擊年輕人就這麼有意思嗎?”
俞正教授坐在辦公桌前處理資料,聞言淡淡道:
“年輕人太膨脹不好。”
徐時夏譏笑道:“你當年不膨脹?”
“我就是吃了這個虧,所以不希望他們也是如此。”
徐時夏和俞正兩人共事多年,交情不錯。辦公室裡只有他們兩人,俞正倒不像教學時那麼嚴肅了。
老徐給自己泡了杯茶,坐到沙發中,他換了個話題。
“老俞你看人準,你說說,這一屆戰院有什麼好苗子?”
“這個嘛……”俞正教授頓了頓簽字筆,“那個叫楊令儀的丫頭不錯,她是天生的玄修,怎麼被你們戰院撈去了?”
“戰院選人的規矩你又不是不懂,她自己也沒提出過退出。”
“又是最正確的人那一套?我總覺得修聯的這個政策不靠譜。”
“但效果不錯。”
“這我承認。”
老徐吹了吹茶葉:“李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