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將軍府的一行人,清晰的聽到小破房子裡暴躁嚎叫的國師。
阿史那則帶著金吾衛將屍體焚燒,然後撒上石灰消毒。
“哼,人皇的走狗!”辰七思索著說:“這話好耳熟啊,是不是誰說過?”
黃燦燦低著頭不敢吭聲……
“誰說過來著?”辰七追問道。
“我也覺得好像誰說過……”阿袁抓著腦袋說。
狸奴指著阿袁說:“就是你說的!”
“我怎麼記得黃姐姐說的呀!”阿袁趕忙把狸奴手指推開。
“胡說!就是你說的!”黃燦燦站在狸奴身邊一起說。
“我哪敢啊!”阿袁震驚的看著他們:“你們倆唬我呢吧!”
“焦枝牡丹在你身體裡的時候,借你口說的!”狸奴幫他回憶。
“那不是我乾的!那是牡丹花神乾的!”阿袁反駁道。
半路上來溫言和來觀瀾就告辭了,說是他們暫時住在公主府,成了公主府的幕僚。
辰七一行人則回到了鏡音觀,一進院子,就見敖嬌嬌又頂著一腦袋臭雞蛋、爛菜葉坐在供桌上啃著一個果子,很多來求雨的老百姓剛剛散去,送了一大堆的供果。
“你怎麼又來了?”狸奴看著渾身臭的敖嬌嬌好奇的問。
“這麼多天,你們幹嘛去了?我看將軍府魔氣沖天的,過來看看你們死了沒!”敖嬌嬌鬱悶的說。
“看就看唄,你能不能弄乾淨點,臭烘烘的!”狸奴嫌棄的捏著鼻子無比嫌棄的說。
“我能怎麼辦!今年旱情嚴重,天不下雨,老百姓們都要打龍王了!”敖嬌嬌鬱悶的說。
“那就下點雨啊!”阿袁渾身更臭的說。
“這可不是我說了算的!我每次給天庭上表,詢問可否降雨,不是回我不批,就是杳無音信,我拖了好多關係才問道,今年的降水量分配給我的是零……如今我橘水河都要見底兒了!”敖嬌嬌一腦門子的黑線。
“為啥啊?”阿袁好奇的問道。
“天啊,你這小童怎麼這般臭,比臭雞蛋都臭!”敖嬌嬌捏著鼻子躲的老遠。
阿袁這才想起自己沾了一身的屍體粘液,自己都yue了半天,狸奴和黃燦燦也yue了半天,餅妖趕忙提了桶清水來給阿袁洗洗,阿袁扭捏的說這麼多人看著不好意思。
“你個小童,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黃燦燦翻著白眼邊說邊去扒阿袁的衣服。
“人家長大了,你還是別動手動腳了。”辰七站在一旁看熱鬧。
黃燦燦覺得此話有理,畢竟阿袁已經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了,的確是不能動手動腳了。
只剩下餅妖幫著阿袁清洗。
敖嬌嬌嘆了口氣說道:“聽說上頭在追查地龍的事兒呢,三百年來風調雨順啊!地龍沒了,突然間所有的旱情都集中出現了,估計很快所有的澇災也要來了,總之反噬是十倍的量吧……”
“嗯,最近南邊何家村瘟疫四起,很快就要蔓延到神都城了。”辰七看著遠處的城池說道。
“主人,我們會不會被傳染啊!”阿袁都要哭出來了,一邊穿好乾淨衣服,一邊問。
“身體裡有地龍卵的人,應該不會被感染……”辰七輕飄飄的說。
“哦,那就好那就好!”阿袁放下心來。
不過城裡還是沒逃過瘟疫的侵襲,沒多久就很多人都被感染了,旱災、饑荒、瘟疫,讓神都城一下子就失去了往日的紙醉金迷,大家終日惶惶度過。
黃燦燦開始在城裡行醫,雖然她醫術高,但是也架不住如此高的傳染性,生病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