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良離開老宅後,便接到了a的電話,於是就先回了一趟公司。
他處理完緊急的工作後,第一時間便給榮幼儀撥去了電話。
可是,他連續打了好幾次,都沒有打通。
霎時間,直覺告訴他,幼儀肯定出事了。
他連忙起身,走出公司,直接開車前往淺水灣別墅。
快要到達別墅大門口的時候,他就看到一群保鏢守在別墅外面。
見狀,許嘉良沒有再繼續往前,隨即熄火停車。
沉思了很久,許嘉良給榮硯修打了一通電話。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榮幼儀一直被周竹韻關在了淺水灣別墅裡面,完全沒有辦法聯絡到外界。
在榮祖耀的授意下,許嘉良的公司丟掉了很多專案,甚至有好幾個來往密切的合夥商都提出了想終止合作的要求。
他知道,榮祖耀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再和幼儀來往。
他自然也不會畏懼這些阻礙,丟掉了合作,他就再去競標新的專案,尋找新的合夥商。
今天晚上,在觥籌交錯的酒桌上。
新的合作方表示,只要許嘉良喝完桌上所有的酒,他馬上就在合同上簽字。
話音剛落,許嘉良毫不猶豫地一杯接著一杯喝掉桌上的酒。
坐在他旁邊的a和她的男朋友baron見到他如此拼命,都於心不忍。
兩人對視一眼後,baron起身上前,直接奪過他的酒杯。
許嘉良輕聲一笑,低聲說道:“baron,你不用擔心我。”
他們三個人的公司,是因為自己才被牽連了。
所以,他自然要為此付出代價。
緊接著,許嘉良不顧他們的阻攔,執意喝完桌上所有的酒。
新的合作方見他如此有誠意,也爽快地在合同上簽字。
最後,許嘉良被a和她的男朋友baron送去醫院。
港城某傢俬人醫院,在病房裡面。
許嘉良閉目躺在病床上,正在吊水,他回想起那天給榮硯修打電話。
榮硯修告訴自己,先不要擔心幼儀,他會派人去別墅,時刻關注幼儀的情況。
而且榮硯修還告訴他,榮祖耀會對他的公司出手,自己暫時不方便幫忙。讓他想盡一切辦法面對,先讓榮祖耀看到他的決心。
他知道榮硯修夾在中間也很為難,所以,他肯定會同意這個提議。
-
第二天,榮家老宅。
在書房裡面,榮祖耀正一言不地盯著自己的長孫,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
溫卿窈抱著孩子,安靜地坐在另一邊的沙上。他們之間的談話,她肯定不方便插言。
榮祖耀盯著榮硯修,沒好氣地說道:“你今天是來當說客的?”
榮硯修回他,口吻氣定神閒:“阿爺,您沒必要拆散他們。”
榮祖耀冷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幫助他們。”
榮硯修淡定地說著:“幼儀是我唯一的親妹妹,我作為她的哥哥應當如此。”
“我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榮祖耀依舊冷哼一聲,神色凌厲,態度堅決。
榮硯修就知道阿爺不會輕易鬆口,繼續遊說:
“阿爺,許嘉良現在已經不是榮家人,而且他以前沒有和其她女人交往過,他現在的公司也展得很好。”
“既然幼儀喜歡他,您完全可以成全他們。”
榮祖耀冷笑,眼神如鷹隼般犀利,厲聲開口:“絕對不可能,榮家絕對不會允許有違常理的事情生。”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譏諷道:“當初那個白眼狼,為了應付我,居然還假裝有了女朋友。”
面對如此固執的阿爺,榮硯修感到頗為無奈。他思索片刻後,向阿爺認真講道理:
“阿爺,您無非是怕外人會議論我們榮家。大家都知道許嘉良以前是被榮家收養的,而他幾年前就已經和榮家脫離關係。”
“現在的人不會有如此封建的思想,他們在一起並不會有違常理。”
聞言,榮祖耀被他氣得夠嗆,冷聲反問他:“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封建?說我冥頑不靈?”
榮硯修沒再回他,走到溫卿窈身邊,從她手上抱起自己的女兒。
隨後,他抱著女兒走到榮祖耀的旁邊。他看著自己的女兒,淡漠的眸子裡頓時浮動起柔和的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