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手術的結果是什麼？”
“患者可能有百分之7o的可能性下不了手術檯。”
這還是6晨主刀的情況下。
如果換一個主刀，患者百分百死在手術檯上。
這已經是程瀟瀟最樂觀的估計了。
“如果不做呢？”
“這。。。”
“不做的話，患者有2周左右的生存期，然後硬脊膜動靜脈畸形再次爆，到最後，所有的治療都起不到作用，患者不會有生存的機會。”
雖然不是因為這一次的手術而進一步的惡化。
可。。。
“那你說，第二次手術的結果是什麼？”
“我。。。”
好吧，其實答案都很清楚。
患者根本就沒有第二次手術的可能。
就算是強行做了手術，患者也會死，而且所面對的情況，要比現在更加的糟糕。
“我明白了。”
程瀟瀟沉默了半晌，默默地再次準備了起了手術的器械。
“再去要5oom1的備血。”
“明白。”
6晨和程瀟瀟，默默開始了準備。
“6晨，你難道不怕手術失敗？要知道，你到現在為止，手術的成功率一直保持在百分之一百。”
“這個資料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好值得留戀的。”
“是，你或許不在意，不過，對於上中心而已，或者對於我們國內的醫療領域而言，這個成功率，就像是一個奇蹟一般，要是現在被破了，對於我們來說，實在。。。”
就算被打破，也不該是在這種人身上。
“所以就因為這個，我就不再做手術了？”
6晨臉上微微一笑。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是正常的患者，我一定不會攔著，可是手術檯上的這個人，他不配。”
是的，在程瀟瀟看來，為了手術檯上的這人，導致6晨的手術失敗，導致神話的破滅，實在是太冤了。
根本就不值得。
“可他也是病人。”
“6晨，你剛剛入選了諾獎醫學獎的候選人。”
“那又怎麼樣？”
“在這個情況下，你不該為了這樣一個人，你應該知道的，你的入選，對於臨川專業而言，意味著什麼。”
程瀟瀟此刻表情有些激動。
是的，對於全球的臨床領域而言，這個機會，已經得到了許久了。
臨床好不容易脫穎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