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勳對安王搖了搖頭,告訴他這裡面有問題。
他走到門口,看著夏荷在替王妃擦臉。
他湊到床邊,看見她看他的目光不自覺的倒退一步。
“王妃,您是怎麼出宮的?”竹苑好奇的問。
“小姐,老爺說您藉著送菜馬車跑了出來!”
白輕嫿看著四周努力思考,為什麼她沒有死?
她不是被人推下山崖嗎?
她如何回來的?
難道她重生回到了家中?
“今日是何年?”
“乙亥年,九月二十七!”夏荷知無不言的說。
看著夏荷的反常和王妃那不急不躁的模樣,安王的眉頭就沒沒舒展過。
“小姐,您可識得奴婢?”夏荷在白輕嫿耳邊低語。
一側坐著的安王耳朵微動,把她的話語盡收。
“夏荷?他是?”
“小姐,他是安王!皇九子!”白輕嫿仔細看向那個穿墨色馬褂,丹青色長袍的男人。
傳聞安王體弱多病,果然如此。
“夜已深,替本王更衣!”他自然的張開雙臂。
床上的女人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可人多眼雜她不能問。
她此刻不敢多言?
難道不是夏荷代她出嫁嗎?
如今她已非完璧,還如何嫁得了安王!
她一肚子問題,最後選擇暈倒!
因為她不清楚太多事情了!
男人看著她暈了才舒展開笑容。
“你們下去吧,明日清晨便回宮!”
“是!”竹苑看了床上女人一眼,皺眉疑惑的離開。
走到床邊,安王躺在另一側說:
“明日壽宴需要現場作畫,你回府中也是無濟於事!”
“難道是丞相故意傳你的美名!”
“之前本王以為你並非丞相之女,現在看來丞相併非百姓想象的那般清廉公正。”
緊閉雙眼,處於黑暗的她,在腦子裡不停分析:
不是夏荷代她出嫁!
之前的王妃就是她?
她難道做了一場夢?
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說的那個人和她一模一樣嗎?
靈光一現,她現有件事情可以解釋通!
鬼醫之徒青仁和她很像?
難道?因為她們相像,她才會被人抓上山?
如今她體內還有不明藥丸,那個女人神出鬼沒她不敢隨意把空倉山的事說出去,
她也說不出口!
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欺君之罪他們白家擔當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