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染用刀劃過子林的患處。
“胡鬧,這樣傷口如何復原!”大夫大驚失色。
“閉嘴,你個庸醫,她患處膿液越積越多隻在皮外服藥治標不治本!”
劃開的傷口沒有一滴血,只有黃白色的液體。
“你,輕輕按壓直至膿水排出!”
白輕染拿著床上的書繼續看!
蕭飛提來一盞明燈擺在她身側。
“有知覺嗎?”白輕染按了一下子林的腳問,男人搖了搖頭。
“最好習慣回答問題,我沒時間看你的俊顏,儘管看著賞心悅目!”
她又按在一個筋骨上。
“有,有知覺!”
相繼問完了,白輕染說:“說說腳踝斷時的情形!”
“一個重物砸過來,錐心的疼痛,便站不住了!”
“什麼重物?多少斤,有骨頭斷裂的脆響嗎?”白輕染無奈的追問。
“你一個女娃……”
“住嘴,你是我的助手,手可以動,嘴堵上!”
對視上白輕染威脅的目光,子林露出了一排整齊的牙齒,他笑起來那雙眼睛如月牙一樣。
“斷了兩根筋!你怎的還笑了!”
“嗯!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哭!還不讓笑了!”子林吃痛的變了臉色。
“好,希望接下來你都能笑得出!”
膿水排出後,白輕染拿出燒酒直接澆了上去,他的臉上泛白,額頭瞬間冒出細汗。
“才剛剛開始!”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大夫越來越震撼白輕染救治的方法。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在面板裡尋找斷筋?
因為斷筋時間較長,斷筋已經萎縮,白輕染便把遠端筋絡和附近的有動力的筋絡連線,以帶動遠端的筋絡活動。
“妙哉!青仁大夫果然名不虛傳!鬼醫之徒不愧是我輩楷模!”
大夫恨不得跪地膜拜。
此時子林已經暈了過去。
沒有麻藥他能堅持這麼久已經讓白輕染欽佩了。
“抬走,傷口不要縫合,待血肉從裡到外的癒合。”她抬著雙手看向蕭飛。
“青仁大夫您吩咐!”
“淨手,這麼沒眼力見!”白輕染不耐煩的說。
“是是,小的馬上就來!”蕭飛對如今精神反常的女人喜歡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