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我就不叨擾了!”安王起身便走。
李勳把人皮面具給白輕染戴上,拉著她向外面走。
“嘶!我答應你了嗎?”白輕染被拉扯到傷口質問安王。
“安王!”丞相扶住白輕染,卻被白輕染甩開。
都是因為他,她才這麼慘。
“你怎麼了?”丞相擔心的問。
“沒事!”
安王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女孩,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坐在地上。
原來是受傷了。
“李勳?”
“王爺,屬下不知!”
他嘆氣,走過去抱起白輕染向門外走去。
“放我下來!”
“我答應你了嗎?”
“事到如今,由不得你選擇!”
“我要再想一晚!”白輕染狠狠咬在安王的胳膊上。
“嘶,你!”
安王不可思議的看著咬人的傢伙。
“你屬狗的?”安王質問。
“嗯!你猜對了!”白輕染呸了兩口,一臉嫌棄。
“岳父請前面帶路,她要去給夫人診病!”安王突然想到了這個丫頭是不放心自己的母親。
丞相微愣,眼神閃爍的走在前面。
這安王在他府上抱著一個乞丐傳出去不知如何。
“阿染,一會兒你換上別的面具吧!”
“要你管!”白輕染不服氣的懟回去。
安王微愣,這丫頭對自己的父親都這般無禮。
繞過兩個庭院來到丞相寢屋,丫鬟向他們行禮,退出了房門外。
李勳守在大門口。
白輕染被放在床邊,她看著自己的手說:
“丞相大人,您命人打水!”白輕染撕下面具。
坐在一側的安王,目光緊盯她,怕她使花招跑了。
擦洗好手,白輕染把上丞相夫人的脈搏。
“夫人可是連日咳嗽?”白輕染愁眉不展的問。
“春香!是不是?”丞相叫了外面的丫鬟。
“老爺,夫人今日一直咳嗽!”
“丞相大人,夫人難道不是您的妻子?”白輕染不屑的問。
“嗯?你!”丞相無奈的搖頭。
近日他和夫人只見了幾面,根本沒回房間,昨夜在皇宮裡,前幾夜在書房裡。
哪裡知道她是什麼狀況。
直到暈倒了才知道!
“小染!是你嗎?”床上的女人拉住白輕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