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已經看不清,也沒有人敢進來點燭火。
白輕染眼皮耷拉下來裝睡!她能服輸她就不是白輕染。
“阿染!我錯了!希望你原諒我!”安王親上她的眼睛,隨後緊緊摟住她,汗滴落下來,身體的味道默默下降,汗溼讓白輕染打了一個寒顫。
她伸手撫摸進他的頭,頭已經溼透。
他的話前所未有的真誠,虔誠的如跪拜祈禱一般,聲音一寸寸打落在她心間。
“錯在哪裡?錯在上了慕容氏的當?還是你父皇委以重任?還是把書信掉包的人?”
白輕染輕輕擦拭安王的額頭,還記得初見時安王特別瘦弱,一雙眼眸深陷眼眶。
如今身體壯碩,天庭飽滿,模樣俊美!長在她的審美之上!
說實話,她沒想過真的能和安王撇清關係,他們之間有了一個孩子後,她如何能忘記他!
“你會相信我能說出和離的話?”
“字跡一模一樣!”白輕染推開他。
男人抓起被子把兩人包裹起來。大聲喊道:
“來人~”
門是爭搶著被竹苑和長平推開的。
“屬下在!”長平和竹苑差一點把床幔掀開,白輕染往被子裡萎。
真丟不起這人!
“備水!”
“是!”竹苑轉身離開,長平還扯著脖子想看看戰果如何?
“你可以回地獄門了!”安王看著長平還在,把白輕染的臉向自己胸膛裡摟,白輕染碰到鼻子,手便在安王腰上掐。
安王親上她的唇,不給她任何呼吸的機會,“嗚~嗚~”喘不過氣的聲音響起,長平瞪大眼睛,快離開。
安王滿意的笑了,想看熱鬧,他滿足!
“趙玄澈你要死啊,我差點憋死!”
白輕染一拳一腳在床上和安王動起手,外面提著水的竹苑和玉潤對視著,玉潤說:
“還進去嗎?”
“進啊,都說備水了!”
“我們還是放回鍋裡繼續燒著吧!”玉潤圓潤的臉泛起潮紅。
“跟我,我去!”竹苑提起玉潤手裡的水桶,推門而入。床上噼啪聲戛然而止,安王憋笑到岔氣。
白輕染伸手捂住安王的嘴,安王張嘴咬住白輕染的手,“啊~”白輕染叫了一聲,一腳踹向安王要害,好在安王知道她一直喜歡用腳解決危機。
偏了一點,否則廢了!
“你沒事吧!”白輕染聽見安王呃了一聲,連忙湊過去撫摸。
他趁機抱緊她說了虎狼之詞。
倒了兩桶水的竹苑,如此往復了十幾次才把大浴桶打滿水。
“水好了!”她把換洗衣服備好,人安靜的離開。
白輕染聽見沒聲音,翻開帷幔,露出頭偷看,安王走向床,把帷幔拉開,白輕染透過昏暗的光看見一道黑暗的完美線條。
粗壯的肱二頭肌,寬肩窄腰,修長的腿,男人彎腰抱起她說:
“想看到那邊為夫替你點蠟燭!與你看個夠!”
“真臭美!”突然被抱起來,白輕染快摟住男人的脖頸,因為太滑了,全身都是汗。
好久沒這麼瘋狂了!人家小別勝新婚,他們分別一個春秋,她都不敢想象趙玄澈是如何度過的?
她好奇的問:
“你是自己解決的?”
男人腳步一頓,看著她問:“解決什麼?”
“這裡!”白輕染空出一隻手從她身下摸向男人的小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