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同意?他蕭子云可是承諾此生只娶你一人,你可不太精明!”白輕染拿起一塊杏幹慢慢咀嚼,這味道真不錯。
爽口開胃,還是北淵那種乾燥之地能結出這種果子。
“北淵地大,如果北淵皇室子嗣稀缺會讓他危難。”白輕嫿語重心長的說。
“屁話,可是蕭子云說的?”白輕染生氣的擼起袖子,掐著腰。
“對,就是屁話,就是他是北瀚皇他也不能說出這種話!”門口的白青書接話道。
白輕染順著看去,現白青書笑著看她,像個白痴一樣。
那憨憨哪根筋搭錯了,這樣看他。
在他身後突然冒出一道身影,默不作聲的怨恨的眼神像是抱怨她為什麼不在府中,也沒有給他留下一句話。
“見過太子!”白輕嫿禮貌行禮。
兩人客氣的讓白輕染咋舌,這可是當初太后和皇帝賜婚的一對。
可真有意思,不過她又不是傻子,如今各自孩子都這麼大會去開兩人的玩笑!
“我在大殿等你!”安王深情款款的看著白輕染留下一句話離開了。
鬼知道他為什麼要拉著白青書到女子閨房這邊,他怕了,他害怕白輕染又跑了,帶著他們的一雙兒女跑了。
他來的一路想,如果她這一次走了,他不管多遠都要追過去,管它南昭有沒有儲君。
他的命都握在白輕染手裡!失魂的儲君留著有何用。
見白青書也離開,白輕嫿說:
“他一直拿著自己性命說如果納妃他必不得好死,當初立誓言不是隨口說說的!”
“算他是個爺們!”白輕染仔細打量白輕嫿恍然大悟說:
“你回來南昭不會是給那些小蹄子勾引蕭子云的吧?”
“小染,你可不要再說這些話?有失體統!”白輕嫿堵住她的嘴。
“她們不做那些勾引別人郎君的事就不是了,難道做了還不讓說!”白輕染不以為意。
“可……”白輕嫿為難道。
“如果說皇室子嗣重要就需要北瀚皇繁衍後代,太子之爭,皇權利下,你說與這南昭明爭暗鬥,與蕭子云叔叔殺兄奪位有何區別!”
“如今皇室勢單力薄,的確不好與眾大臣抗衡!”
“這樣,給程老帶話,讓他多培養一下無家可歸的孤兒,手作徒弟,給呈璟作為暗衛讓他自己管理。”
“子云有一支。”
“那不是呈璟的,需要年齡相仿,你說呈璟如何能管得了曾經與北瀚皇出生入死的戰士,除非呈璟有絕對的武力,如今他再厲害也只是個少年!”
聽到白輕染的話,白輕嫿默默點頭。
“果然,胡姬夫人聰慧過人!”
“咦~好漢不提當年勇!湊過來,我還有一個秘訣!”白輕嫿湊過來白輕染在她耳邊咬著耳朵。
端著水果而來的丞相在門口看著心中欣慰,不想打擾她們便轉身離開了。
她的兒女終於團圓了!
“真的嗎?”白輕嫿半信半疑,怎麼會是有這種事。
“你不信,有些人知道了故意不想要讓女子懷孕,其實女子保養好有十幾胎不成問題!”白輕染饒有興致的吃著果乾。
她突然愣住,她當初一直沒有身孕怎麼沒想到這個,這個趙玄澈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那要如何能……?”白輕嫿沒說全。
“比如這個姿勢,下面墊得高一些,你一定要主動一些,他那麼喜歡你,不願意時多半是?”白輕染對她拋媚眼。
說這樣的話題,就算她們孩子都很大了,也讓白輕嫿像做了虧心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