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在房間裡上演了一出陰陽斜調的春閨蜜事。
比蘇婉音手裡的畫冊還讓人驚歎。
她愁眉緊鎖,每看一張都在提醒她,壓著腦海深處的記憶。
好似那些事一直在她腦海裡。
一個乞丐!
她被乞丐玷汙了!
我如果死了,不知蘇家能不能被問責。
她非完璧之身,她看過一些野史,說用魚血沾取一種吸水的物品也能代替。
可一個謊言需要用更多謊言加持,她真的夠了!
她不想!
也許是連日操勞,她翻看書竟漸漸睡了。
房間裡走進一人,男人輕輕靠近床邊,把手從她手裡拿開。
無意瞥了一眼封面搖頭失笑,心想這些你應該知道吧!
藍戰通知他已經找到奕萱,他便悄悄溜進蘇府。
這裡他每日都會來,越是臨近大婚,他竟心神不寧起來。
索性今夜就躲在這裡看著她,不能再出差錯了。
她必須是他的人。
門被人推開,趙逸塵躲在床鋪後面的帷幔處。
滿秋腳步輕快的走進來,暗處的逸塵看著她的腳步和身形更加確定這不是從前那個丫鬟。
可究竟從什麼時候換了人她也不清楚。
“小姐!小姐!”
“嗯,有事!”被叫醒蘇婉音有些許茫然,好似不清楚現在是早上還是晚上。
“小姐,奴婢還是還去李嬤嬤說了什麼,您告訴我也好讓我提醒你!”
“沒有什麼!”
蘇婉音又躺下來。
可滿秋眼神一般,撈起蘇婉音的衣領把她從床上扯下來。
暗處的人害怕打草驚蛇,強忍住沒衝出去。
“滿秋,你在做什麼?”
“蘇婉音,你說你與太子有什麼秘密?還有那個老女人究竟和你說了什麼?”
蘇婉音感覺要窒息,她拉扯著滿秋的手說:
“放開,滿秋,你要做什麼,我,你鬆開!”
瀕臨死亡時蘇婉音才知道想死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她竟然做不到。
“說!”滿秋把臉上的面具撕下來,不等蘇婉音喘氣就嚇得倒退至床邊。
“啊!你是誰?”她嚇得六神無主!
“我是蘇婉音,明日我便代替她嫁給南昭太子!”
躲在暗處的趙逸塵拿出暗兜裡的細小竹子,這是奕萱千叮萬囑每日帶在身上的暗器。
一如竹苑姑姑那樣靈敏的身手也躲不過。
之前他嗤之以鼻,如今他需要感謝妹妹的先見之明。
一口氣吹出去,幾十個毒針射出,那女人身影很快還是中了三根。
“是誰?”
他撕下一塊衣料圍在臉上走到她跟前說:
“你會鬼魅術?都城的人是你殺得?”
毒針是奕萱配製的,她不相信妹妹又往女人嘴裡塞了兩顆毒藥。
任憑她如何咳嗽都不會出來。
“要殺要剮隨你!”